“你們怎麼隻說男人?我現在想知道,畫麵中的女子什麼身份,這樣的女子有多少?”梁銘插話道。
楊鬆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架勢,晉萬年卻用讚賞的眼神看著梁銘,道:“梁銘,你看出了什麼?”
“我隻是發現了一點線索,現在需要確認那幾名女性的身份。不過呢,也可以不告訴我,無所謂啦,反正治不好死的也不是我。”梁銘昂頭看天,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
楊鬆心知梁銘是針對他,心下暗自發狠,臉上卻依舊裝作沒事一樣的,笑了笑,道:“小梁醫生,這些女性的身份不便透露,如果你有什麼發現不妨說出來大家研究一下。”
“唉,算了,當我沒說過吧,你們慢慢研究。我看呀,恐怕研究到明年,也沒什麼好研究的。人隻會死的越來越多,不過沒關係,咱華夏不就是人多嗎。”梁銘道。
麗陽市派來的都是什麼人?怎麼跟個孩子似得還賭氣?楊鬆心裏更是不以為然,把梁銘看成了一個未成年腦子又不好的孩子。
隻有晉萬年心裏清楚,梁銘話裏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告誡他們,這件事的重要性和問題的關鍵點所在,不免在心裏對梁銘也多了一些看重。
“小楊,我看不妨把情況說一說,我想也沒什麼不好的吧?”晉萬年道。
在這場子裏,敢喊他小楊的,隻有晉萬年有這個資曆。偏巧晉萬年一直都站在梁銘那邊,楊鬆心裏暗自生氣,卻不敢對晉萬年有絲毫的不敬,隻好笑著點點頭:“其實呢,這些女性都是自願作為實驗體,奉獻出自己的身體,為醫療事業做貢獻的。先前也簽署了保密協議,所以呢身份我不方便透露。大家不妨從別的角度入手,至於女性的身份,就不要打聽了。”
楊鬆看著梁銘不免有些得意,對他自己剛才的說辭很是滿意,不但搪塞了梁銘的問題,還把矛盾點直接引到梁銘的頭上。病患是男人,你偏要說女人,這還像一個醫生該做的事嗎?
這時,薛丹舉起手,道:“既然我們都是這次專家組的一員,我覺得應該有知情權才對。我的同事剛才所說的那一點,絕對是跟這次的病患有關的問題,既然專家組想解決問題,那就是要百家爭鳴各抒己見才對。同時,也要讓我們對病情的各種資料有透徹的了解,才能方便下結論。”
梁銘讚賞的看了一眼薛丹,差點忍不住親她一口。好媳婦,不愧是我內定的媳婦,關鍵時刻很給力嘛哈哈哈……
雖然薛丹和梁銘有些不和,但是對於病情的診斷和了解,薛丹卻也有著自己的好奇心。至於梁銘提出的問題,也真是她想知道的,所以才會在這時候,提出這些想法。
“小楊啊,我看他們倆說的都不錯。雖然女性患病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還是要謹慎一些嘛。”晉萬年道。
楊鬆的嘴角抽了抽,“目前,我們做了很多次的**實驗,已經確認了,女性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傳染源和發病的征兆。”
話說到這份上,楊鬆還不願意透露女性的訊息,晉萬年也不好再去追問。
“既然做了**實驗,那麼有沒有讓這幾位女性和正常的男子做實驗呢?”梁銘追問道。
“有,不但有而且,每個女性都做了正常的實驗,事後男子並未出現任何症狀,因此我們才判斷,病因不在女性身上。”楊鬆道。
“這麼一來,倒是真不大好解釋了。”晉萬年說著,理了理胡須,看著梁銘道:“小友,有什麼想法?”
“我想,與其我們在這裏胡亂猜測,不如去現場看看,我想見見那三名自願獻身的巾幗豪傑,再看看餘下的病患病情如何。實地了解,才有可能打好這一仗。”梁銘笑著道。
“對,小友說得好,辯證施治因人而異,本就是我中醫的精髓所在,倒是老夫有些著相了。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晉萬年道。
“晉老過獎了。”梁銘道。
楊鬆看看這個場麵,知道輕重,立刻拍板道:“這樣吧,我馬上去安排,各位先等一會。”
說完,楊鬆離開了會議室,他剛走,現場的醫生們就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晉萬年笑容滿麵的看著梁銘,伸出手,道:“梁銘小友道行不淺,看來這次的事件,非得你出手不可了。我可是聽說,你那一手醫術精妙絕倫,針灸和符篆之術更是冠絕一時,什麼時候讓我也見識見識?”
晉萬年可是針灸大家,一手燒火山,用的是爐火純青,竟然當著大家的麵如此誇讚梁銘,這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驚訝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