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報上來的,是四百多人。”圖巴魯道。
華應生驚訝道:“速度這麼快,一天增加一百多號患者?看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
“其他地方,有沒有發現患者?”杜海江道。
“目前還沒發現其他地方有患者感染,幸好發病時,我們隔離的措施做得好。這個病很詭異,一般發病第一天看不出什麼,就是感冒發燒的症狀,之後皮膚便開始潰爛,一層層的往下掉,看上去嚇死人。”圖巴魯道。
“這個,聽起來比上次湘北的病毒還要厲害,估計夠我們忙活一陣子的了。”梁銘道。
“是啊,這次,我們幾個可要卯足了勁,救救他們才行了。不過,有小梁在,應該沒什麼問題。”華應生笑道。
“華老謬讚了,我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病患的實例,沒有實例的話說什麼都是白搭。不知道,你這邊病患隔離區在哪,我想過去看看。”梁銘道。
“好,立即動身去防疫站隔離區。”圖巴魯站起來,領頭走出去,眾人緊隨著他向前走。
五分鍾後,眾人來到隔離區外圍,鋼絲網拉起來的隔離區外,有一排房子,到了這裏,圖巴魯,道:“各位,跟我進去看看吧,裏麵有病房,有些病人都在隔離區的病房裏,盡量想法拖延生命。。”
到了防疫室內,穿上全封閉的隔離服,梁銘,杜海江,華應生,晉萬年等人向裏麵走去。
準確的說,這裏有一條通道,通向隔離區,但是平時是關上門的,而且大門封閉的非常嚴實,裏麵的所有守衛全都穿著厚厚的隔離服。
來到這裏,梁銘才看到,在一間病房的床上躺著三個男性患者。梁銘走到其中一個患者身旁,翻看了一下,患者的身上皮膚已經潰爛,看上去就像是被一層層剝下來一樣,傷口潰爛的地方呈現黑紫色,真有點像是中毒的樣子。
梁銘用望氣訣開啟透視,仔仔細細的把病人看了一遍後,發現,患者身上的氣息變化起伏很大,時而白色時而黃色時而黑色,氣息變化幅度這麼大,隻能說明病人的氣息紊亂,而且,這些紊亂的氣息似乎糾結在一起,形成一個模糊的圖案,有些像是骷髏的樣子。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患者現在還清醒,梁銘趁機問。
“我現在感覺渾身發癢,但是又沒有力氣去抓,隻好這樣躺著,醫生,我真的很難受,要不你幹脆殺了我吧,我不想再受罪了。”患者臉色蒼白,聲音微弱道。
梁銘點點頭,“你現在既然能感覺到癢,那說明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損壞,你告訴我,現在身體裏麵,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渾身無力。”病人道。
梁銘接下來又詢問了其他兩個患者,其他兩人根本沒任何感覺,三人的表現竟然略有偏差。離開了病房,眾人再次回到會議室,“剛才大家都看了三位患者的情況,有沒有什麼發現?”杜海江道。
晉萬年道,“三個病人的皮膚潰爛的程度都差不多,皮下的色澤顯示,經脈和肌肉組織都已經接近壞死的程度,色澤紫黑淤血甚多,但是卻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發癢,我現在也很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從古至今的醫學古籍裏,還沒聽說過這種病。”
“我想,他們應該隻是幻覺,並不是真的發癢,否則的話,他們為什麼沒有一點痛苦的聲音呢?”華應生道。
“還有什麼發現嗎?”杜海江看著梁銘道。
“病人應該是有輕微的感知幻覺,有個病人一直說癢,但是他應該隻是幻覺而已,否則的話,以他說的那種癢法,正常人是絕對不會那麼平靜的。而且,據我觀察,病人的氣息紊亂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圖形。”梁銘道。
“什麼古怪的圖形?”三老一起說。
梁銘拿過紙和筆,把氣息纏繞在一起的圖形畫了出來,三老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這不是骷髏的圖形嗎?”杜海江道。
接著,梁銘又在紙上畫了一種圖形,“這個也是病人體內的氣息形成的?”晉萬年道。
“是的,三老,你們仔細看,這個圖形像什麼?”梁銘道。
“這個,我看有些像是一個人臉。”華應生道。
“我看,像一種奇怪的花,或者是張著嘴的人臉,但沒有眼睛。”杜海江道。
“不對不對,我覺得應該是器官。”晉萬年道。
梁銘笑了笑,“晉老說的有些接近了,其實,這圖形是女人的**。”說著,梁銘在上麵添了幾筆,立刻,一個女子生殖器官的外部圖形,出現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