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仔細的看了來的這個女孩後,忽然發現有些熟悉,回想了片刻後,再看她的身形和眼神,梁銘立刻想起,她真是昨晚那個用烈性麻藥襲擊自己的人。
女孩來到一個年長的女性旁邊,對她嘰裏呱啦的說了些聽不懂的話,隨後指著梁銘一臉的歡喜。
年長的女性上下打量著梁銘,麵帶微笑眼神古怪,怎麼看都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覺,讓梁銘不由得毛骨悚然。
盧卡森可受不了這個,麵對著猶如被當成獵物審視的感覺,立刻心裏發毛,“我這有手榴彈,要不要試一試,彥,秦,你們怎麼看?”
還沒等他們倆決定,年長的女子說了句什麼,其他的人立刻竄向梁銘,盧卡森和彥晞也開始動手,三人分別擊退了衝向他們的部族人,可是,莫名其妙的,卻有一股眩暈感襲來,身體不著力,立馬被她們抓住了。
真是活見鬼,梁銘很想反抗,心想會不會被生吞活剝,可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蠱毒,果然厲害,雖然心裏有數,可現在他也無力反抗。
幾人把梁銘扛起來,走向叢林深處,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梁銘暈暈乎乎的才發現前方的樹木一下子稀疏了不少,四周都有小路,再向前走了一段,竟然出現了一個村寨。
夜晚,天空繁星點點皓月當空,雖沒有大都市的繁華,但也有些村寨中的鄉野感覺。蛇部族中央的空地處,篝火洶洶人聲鼎沸,女人們圍著一個大圈,享受著美食和酒,欣賞著十多個精壯男性圍著篝火舞蹈。這裏,還是母係社會的製度,一切都是女性為尊。
梁銘,盧卡森和彥晞,張甜,四人都被安排在一處座位上席地而坐,前麵的桌子上擺放著很多吃的美食,大都是野味和新鮮的水果還有些自釀的米酒,味道倒也不錯。
可惜,他們都沒心思吃東西,此刻盧卡森的旁邊,有很多女人都在圍著他使勁的揩油,要都是年輕美貌的倒也就算了,其中大半是中年婦女不但醜,而且根本不避諱。
可憐,盧卡森一個大男人身上軟綿綿的,連走路都費勁更別說抵抗了,隻有任由這些女人對他進行著騷擾。
梁銘投過去一個憐憫的目光,看了看四周的情況,最後湊到彥晞麵前道:“我看這個部族至少有一兩百人,還是以女性為主導的氏族,咱們之所以會軟綿綿的,就是中了不知名的蠱,我現在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
“沒想到,剛逃離了殺手的圍攻,又被抓來這裏活受罪,這裏的人都是高手,不過好在她們對我們應該沒什麼惡意,咱們最好不要跟他們為敵。先靜觀其變,找機會把身上的蠱解了再想法逃走。”
“我也這麼想的。”梁銘試著運氣可是體內空蕩蕩的,一起力氣都提不起來,“師傅說,這世上很少有東西,能威脅到我,沒想到在這栽了跟頭。”
正說著,周圍走過來兩個女孩,坐在梁銘旁邊,開始喂他喝酒吃東西殷勤的跟伺候老爺似得,這待遇,倒是在整個寨子也是獨一份。
既來之則安之吧,梁銘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不過他總覺得被女人如狼似虎的盯著的感覺,不是太好,總有些被人當成獵物的感覺。
梁銘大快朵頤的吃著美食,邊上的張甜卻怎麼也吃不下去,坐在地上雙手環抱住膝蓋,把頭埋在膝蓋裏,小聲的抽泣著,“我現在好想回家,真不想待在這裏了,我好害怕。”
彥晞難得的展現出了她溫柔的一麵,抱住張甜的身體,柔聲安慰道:“好了,別哭了,現在我們還算安全,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回去。”
這邊,篝火晚會似乎越來越熱鬧,十幾個男子跳完舞蹈以後,又換上幾個女孩跟著跳,隻是她們都在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梁銘。
不一會的功夫,女人們都停止了拍手和吟唱,一時間變得很安靜,倒是寨子的旁邊傳來一聲吼聲,梁銘道:“是棕熊。”
“熊?”張甜嚇得,趕緊躲在彥晞懷中。
很快,有兩個土著男子,驅趕著一隻足有一人多高體重近千斤的棕熊來到篝火旁。
棕熊很健壯,可是,如此的猛獸在兩個男子的驅趕下,卻一點威風都耍不起來,看得出熊的眼睛裏都是恐懼的神情,隻想逃走,可惜卻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有女孩掏出一個小瓶,從裏麵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梁銘的嘴裏,片刻後,梁銘身上的力氣和真氣全都恢複了。
然後,女孩指著棕熊,示意他上去跟棕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