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總算是不生氣了,但是梁銘死活不答應陳雨的要求,什麼小姨夫,狗屁。
真成了她小姨夫,那身邊的這些女孩,難道見麵了都喊自己小姨夫?那才喜劇呢。梁銘就是不答應,陳雨一時拿他也沒辦法。
坐了一會,陳雨被梁銘撩撥的心癢癢的,可又氣不過,幹脆站起來,氣呼呼的說:“不跟你扯了,送我回警隊。”
“你沒開車?”
“沒有,我打車過來的,怎麼,不想送?”
梁銘笑眯眯的說,“老婆吩咐的,我敢說不想嗎?送,必須送。”
“這還差不多,小姨夫。”陳雨笑道。
梁銘也沒辦法,隻好暫時忍著,隨她去叫。
兩人一起下樓上了車,開出了醫院,走到半道,陳雨摸著肚子,道:“我餓了,請我吃東西吧,算你補償我了,小姨夫。”
梁銘笑著點點頭,一臉的無奈,看來這小姨夫的稱呼,一時半會是改不了了,陳雨這小丫頭顯然是拿著這個當話題,嚐到了甜頭,還是讓著她一點好了,誰讓她是自己的女人呢。
兩人找了一家簡單的餐廳,找了一個幹淨的座位,要了一壺菊花茶,點了一些菜,邊吃邊聊。
陳雨這時才想起追問梁銘,這幾天到底去了哪裏,梁銘就撿了一些能說的,對陳雨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通,陳雨聽的是雲山霧繞的,一時間入了迷。
冷不丁的,邊上傳來一聲調侃的聲音,“我去,見過吹牛逼的,沒見過這麼會吹的,為了把妹至於嗎,還什麼去原始森林,火車被劫,什麼黑夜強殺劫匪,還世界前五十的殺手,什麼狗屁雞冠蛇,真幾把會吹。”
梁銘和陳雨轉過頭看,在旁邊那桌坐著七八個年輕人,差不多都在二十歲左右,穿著打扮非主流,頭發被蹂躪的簡直是慘不忍睹,說話當放屁的那個染著綠毛,活像一個綠毛龜。
還沒等梁銘開口,那個綠毛龜立刻看到了陳雨,眼前一亮哈喇子差點流了下來,“哎喲喂,沒想到,喝個茶也能遇到正妹,美女,叫什麼名字啊?”
陳雨今天穿著便裝,梁銘看著她站起來也沒阻止,這些家夥得罪陳雨真是嫌命長了。
隻見陳雨拿著一瓶啤酒,笑盈盈的走過去,綠毛青年高興的咧著嘴,“嗨,美女,來坐哥腿上,哈哈哈……”
“砰!”陳雨走到跟前,臉色突變,滿滿一瓶啤酒全部摔在綠毛青年的頭上,頓時,把他砸的七葷八素的,片刻後,綠毛青年大喝一聲怒急喝道:“哥幾個,給我上!”
可惜,他們小看了陳雨擒拿術冠軍的手段,三下五去二,還沒等他們動手,片刻的功夫,全都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尤其是綠毛青年,被陳雨揪著頭發狠狠的扇耳光,足足扇了有幾十下,打的滿嘴是血差點把牙打掉,這才罷休。
這還不算結束,陳雨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出去,“喂,小張,帶著隊裏的人過來,這邊有混混鬧事,全部抓回去!”
綠毛青年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調戲的不單是個惹不起的女漢子,更是和市局刑警隊的女刑警,當時就蔫了,一個勁的道歉,“大姐,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嗎去了?”陳雨怒斥道,旋即喝道:“你叫誰大姐,我比你老嗎?”
“不是不是,小姐,小姐。”
“你才是小姐呢!”
綠毛快要哭了,連忙慌亂的解釋,“美女,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這次給你們點教訓,呆會去隊裏給我老實點把自己犯的錯交代清楚,不然的話,都別想好好的離開!”陳雨喝道。
梁銘走過來,看著綠毛笑道:“這人啊,就是不能嘴賤,現在知道了吧,你說你們調戲誰不好非得調戲我老婆,這不是找死嗎?”
“你也比他們強不到哪去,少在這說風涼話!”陳雨瞪著他氣鼓鼓的說。
梁銘聳聳肩,無奈的笑道:“老婆,我這是在幫你,怎麼又扯我身上來了?”
“懶得理你!”陳雨撇過頭去,顯然還在生氣。
這女人啊,真是猶如這天氣一樣,陰晴不定捉摸不透。
這時,梁銘猛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來不及提醒,立刻把陳雨撲倒在地,就在這時,一顆子彈擦著他們的頭頂飛了過去,子彈正打中了綠毛男的頭顱。
恰巧綠毛躺在地上剛打算起來,子彈雖沒打中要害擦著他的頭皮飛過,但那種被炙烤和燒焦的糊味,也讓他知道發生了什麼,“殺人了,殺人了,救命……”
梁銘抱著陳雨滾到桌下,立刻把桌子翻過來當做盾牌阻擋,小聲囑咐道:“老婆,你在這藏好別動,我出去看看。”
梁銘囑咐幾句,大步的跑向飯店外麵,剛才的情形不用想,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還沒等他站穩,一顆子彈迎麵再次襲來,梁銘隻得側身躲過,立刻看到了飯店對麵的一輛黑色的凱美瑞,槍手就在那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