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十三答應跟我明天出去辦事,我直接躺床上休息去了。
明天,我要弄死花千樹、明水蝶、葉秋以及那幾個參與虐殺的男演員。
人太多,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一網打盡,不然我沒那麼多時間去各個擊破他們。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起床了,專門挑了一件黑色的衣服穿著,梳洗了一會,喊醒了密十三,讓他跟我出門。
任婧的鬼魂,我昨天晚上就給放走了,倒是大金牙留給了我一個“香眼”。
香眼這個法器,是屍體的眼珠子做成的,封在了琥珀裏麵,隻要捏碎了,會在幾個小時內,讓一個人運氣變得超級好。
我今天得利用香眼,釣那幾隻死魚!
同時我還在包裏,放了一根拇指粗,半米長的自行車鎖,然後喊上密十三出了門。
路上,密十三問我:小李哥,咱去哪兒啊?
“哎喲喂,大舅哥,你喊我哥,這多麼折輩分啊?你還是喊我小李吧。”我也真是服了密十三。
他沒和我們大成一片的時候,直接喊我的名字李善水。
現在打成一片了,親熱的喊哥,我也是醉了。
密十三笑了笑:小李老弟,行不?
“這才像話嘛。”我笑嗬嗬的說:十三,今天去帶你見幾個畜生。
“我直接砍死他們?”密十三問我。
“砍死他們?砍死他們不怕髒了你的手?你跟著我吧,我得讓他們死得明白點。”我開車在街道口子的一家“紙人店”裏,買了一朵大白花,扔到了後備箱裏。
這是我的習慣,我們招陰人平常都是度人的,今天我是出去殺人的,情況不一樣,所以要裱一朵大白話,祈求先祖原諒。
車子開到了海澱醫院,我給花千樹打電話:喂!花總!
“喲,李先生,今兒是不是有信啊?”花千樹問我。
我笑笑,說:事情搞定了,我來找你們交差的!
“那行,您趕緊上來。”花千樹表現得十分殷勤。
“得了,現在就來了。”我帶著密十三,上了住院部的樓,直接到了明水蝶的病房裏麵。
到了病房裏,隻有明水蝶和花千樹在,花千樹見了我的麵,不知道多殷勤,上來要跟我擁抱。
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嗬嗬……。”花千樹被我拒絕了,有點尷尬,他幹笑一聲,問:李先生,你打算如何交差啊?
“你們要找的水鬼,已經被我滅了,魂飛魄散!”我對花千樹說道。
花千樹聽了,哼哼道:哎呀,李先生,你這個交代,怕是不合適啊?
他兩隻手互相拍著巴掌,說:呐,那鬼你有沒有弄死,我也不知道,你就憑借這句話,從我這裏拿走五十萬,我感覺不講究。
“那你要聽點什麼?”我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也沒管明水蝶的手有重傷,自顧自的點著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問。
“我不要聽什麼,我隻要你消滅了那隻水鬼的證據。”花千樹說:沒有證據,那五十萬,怕死給不了你。
“要證據是吧?”我笑笑,叼著煙,打開了手機,裏麵是一段音頻。
這段音頻是我昨天晚上錄好了的。
音頻打開,裏麵任婧嘶吼著求饒:招陰人大神,我求你了,小鬼身世淒慘,還請大神放我一馬!
“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我滅了你,那也是講道理的,老金,動手,點天燈!”
我這句話說完,音頻裏,任婧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吼叫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沒有。
這段音頻,其實是我、大金牙、任婧三個人演的一出戲,目標就是來麻痹花千樹他們。
果然,花千樹聽了這音頻,立馬拍著巴掌,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李先生,你真不愧是娛樂圈的第一招陰先生,實在是厲害,我花千樹,佩服你!咱們開頭說好的二十五萬雇傭費,一分不少的給你!
我聽了“二十五萬”,心裏冷笑著,這花千樹果然是個惡棍加無賴,他覺得事情解決了,立馬給我少算了一半的價錢,過河拆橋,辦事真特麼的不地道。
我仰頭說道:花老板,你可想清楚了,是不是二十五萬啊?
“是啊!咱們不是老早就說好了嗎,二十五萬的雇傭費,李先生,這錢不少了,你先拿著,以後我們有活,還找你。”花千樹賴賬看來是個老手,這說頭一套又一套的。
他拖錢還不說,還拿出公司的名號來壓我:李先生,我們翼博娛樂在娛樂圈是什麼地位,你應該知道吧?要是你執意多訛我們二十五萬呢?那不好意思,翼博娛樂會動用資源,讓你以後在娛樂圈裏接不到活。
奶奶的,這王八蛋一句話,就把我要回本來屬於我的“二十五萬”變成了“訛”,我今天不殺你,真對不起你這麼差的人品。
我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躺在病床上的明水蝶也睜著眼睛說瞎話:李大哥,我當時確實聽見你說了,說事成之後,拿二十五萬的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