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噴了渡邊一郎一句後,大金牙也跟著噴:小日本,現在咱們也沒那麼仇日,但是……像你這種滿嘴胡說八道的小日本,老子見一個削一個!
“哼!”渡邊一郎看了風影和大金牙一眼後,說道:事情,和你們沒關係,和他有關係。
他說完,又把目光,放在了林壽的身上,說道:林壽……我父親生前和你父親,在戰場上,分生死,論高下,最後,你父親砍斷了我父親一條腿,我父親被你們中**人俘虜了,不過還好,你們中**人那時候優待俘虜,最後把我父親放回了日本。
他說:我父親回國的那一天,專門找到了你父親,下了一個約定,以後,斷水流的後人,會找你們林家後人,比刀的--既論高下,也分生死!
林壽聽了渡邊一郎的話,冷冷的笑道:小日本鬼子,我特麼也我爹講了這件事……但我特麼得告訴你,我等了你們幾十年……你們都沒來……現在等我老了,你們來了?為啥啊?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你們比刀比不過我林壽,等我老了,才敢來報仇?
“哼哼。”渡邊一郎背著手,高傲的看著林壽:有些事情,不到老了,想不起來,現在想起來了,就把這件事情給做了,以免進了墳堆,給自己留下遺憾。
“你滾一邊去吧。”林壽的右手,指著他自己的眼睛,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小日本,我看你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你天生腿部的肌肉萎縮,別說練刀了,你連走路,都花了不少的力氣,這麼多年不來找我……無非第一是等我老,第二,找個好徒弟,好好的教他刀法,現在感覺時機成熟了,你才過來的,對吧?”
林壽直接戳中了渡邊一郎的痛處之後,又說道:如果我兒子沒死,你來也沒用,他繼承的林家刀法,能把你這個小日本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可現在,我一個獨臂老頭,和一個年幼的孫子,你小日本來了……這就是你們日本人經常說的武士道精神吧?
“哼哼。”渡邊一郎冷笑,不說話。
我卻因為林壽剛才的話,仔細的看了看渡邊一郎的站姿。
這家夥站姿很軟,微微含胸,背部稍稍有些駝,不像是練家子。
鄭子強也趴我耳邊說:這小日本確實是腿部肌肉有問題,剛才他走路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走路十分癱軟,很明顯……他有小兒麻痹症。
“哦!”我對這小日本,除了鄙視,就是鄙視了……人家林壽強壯得時候,你不敢找過來,現在人家老了,兒子沒了,孫子還小的時候,你找過來?嗬嗬,這就你小日本剛才說的“絕對武力和統治嗎?”
這時,渡邊一郎又說話了,他對林壽說:林壽……林家和我們渡邊家的恩怨,該了結了……今天你不出刀,我就殺了你的孫子,你出刀,如果你輸了,我隻殺了你……你選擇吧,作為日本斷水流的自尊心,我們今天,隻會出一個人,公平公正。
“少特麼嘰嘰歪歪的,對付一個風燭殘年的獨臂老人這麼囂張,什麼東西,還談公平,還談自尊心?”風影摸出了一道符紙,指著渡邊一郎說:現在滾,還來得及,不然待會你風爺發了飆,打死你個王八蛋。
大金牙衝地上噴了一口唾沫:就是,就是……小日本,趕緊滾,不然你大金爺學那泰森,咬你一隻耳朵!
渡邊一郎似乎狂妄得可以,他一指我們:你們……也隨時可以代替林家出戰,中國人……說到底是東亞病夫。
“東你奶奶,姑奶奶教你們做人。”司徒藝琳早就忍不住了,現在渡邊一郎狂妄到了這種程度,她忍不住了。
她扛著彎刀走了出來,頭衝渡邊一郎一抬:你們誰比刀?出來……最好一起上,我司徒藝琳趕時間!
林壽將司徒藝琳站出來了,連忙說:這位姑娘,這是我們林家的事情……你們……就……。
“別,這群小日本,欺負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真讓我看不下眼,而且我是天通侍,這種情況,我有理由出麵。”司徒藝琳,扛著刀,對渡邊一郎說道:來……你們的刀手呢?我來領教領教。
林壽聽了司徒藝琳的話,眼眶有些微紅,他喃喃的說:唉!我剛才膽小,沒告訴你們來偷迷迭香的人到底是誰……現在……才知道……你們真是好人……待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告訴你們偷迷迭香的那個大人物,到底是誰!
司徒藝琳此時哪有時間聽林壽說話,她一把彎刀橫了過來:我再說一遍,小日本……你們的刀客呢?再不出來……就別怪姑奶奶手辣,主動開刀了。
渡邊一郎的臉,陰晴不定,他雖然不會刀術,但是……他肯定看得出來--司徒藝琳用刀不俗。
不過他剛才裝逼--說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也說我們都可以代替林壽出戰--他自己裝的逼,含著淚也要裝完!
“渡邊梨,出來。”渡邊一郎沉聲一喊。
他背後,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
這中年人是“二刀流”,背上的刀架裏,收了一長一短的兩把東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