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這時候來了,滿意的拍了幾下做事村民的肩膀:“辛苦你們了,待會來我家,請你們吃上一杯。”
村民憨笑著摸頭,附和這老張的話,客套:“使不得,村長叫我們幫手,算是看得上我們莊稼漢,不能再麻煩秀梅嫂子了。”
老張眼裏閃過寒光,轉眼哈哈大笑:“沒事的,現在就來老哥家吃酒,不來就瞧不起老哥。”
村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敢麵對徐良才噴火的目光,斷斷續續的問問:“村長,那這小子如何處置?”
“處置你媽,老子是清白的,害死李二狗的是其他人,與老子無關。”
徐良才破口大罵,雙眼噴出噬人的怒火,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睜開綁在全身的麻繩。
誰知村民下手太狠,麻繩綁得極為嚴實,徐良才麻繩沒掙脫開半點,手上卻磨出來一道道血痕。
村民被徐良才的反應嚇了一跳,有心想要教訓一下徐良才,但是畢竟村長老張在,隻好咽下一口氣。
老張輕蔑看了一眼徐良才,被五花大綁,諒也成不了氣候,冷哼一聲:“喲嗬,小子還這麼凶,先餓你一晚上,把殺害李二狗的細節想好,明日再來審問你!”
老張抽出幾口好煙遞給村民:“哥幾個,我們先去吃酒,綁的這麼嚴實,諒他也逃不走。”
村民恭敬的接過老張遞過來的煙,這可是好幾十塊一包的好煙,過年都舍不得買來抽的。
老張笑眯眯的帶著村民走了,還走前還哢嚓的關上寺廟大門。
“操他媽的老張,竟然陷害老子!”
徐良才大罵一句,這才體會到,等算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老張笑眯眯的模樣,儼然是陰謀得逞的感覺。
徐良才渾身冰涼,走的夜路多了,終究是被老張藏在陰影的鬼給陰了。
手臂被綁住的地方,早就被勒出一道道血痕,輕微的再動下,徐良才都倒吸一口涼氣,是真的疼。
“救命啊,來人啊,有人被困在這裏,有誰來幫我開開。”
徐良才扯開嗓子吼了幾口,根本沒人回應。
天色漸漸晚下來,村裏的人早就忙完農活回家弄吃的,寺廟又是距離村子很遠的地方,附近沒人住,村子裏的人不可能聽到徐良才的叫喊。
“汪汪……”
聽到聲響後的徐良才頓時就是一精神,不過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個不過是一般的狗叫,頓時,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色。
“老張,你想陷害我!我偏不如你的意,我徐良才別的本事沒有,但你要是對付我,我也不會讓你好受!”
徐良才在心中暗暗發誓,但是隨後又麵露難色,隻因為他現在被困在這個寺廟之中,奈何不得。
劉雨菲已經在家睡下,徐良才的僅僅剩下的一絲希望,隻能放在張寡婦身上,祈求張寡婦聽到村子的傳聞,過來解救自己,逃出去,還自己清白才有希望。
村子其餘人,徐良才沒抱的上什麼念頭,那些人一幅對老張唯命是從的模樣,隻會成為老張的幫凶,任由老張的驅使,就連吃一口煙,那恭敬接過來的模樣,徐良才就想上去狠狠踹幾腳在他們臉上。
就沒見過這樣愚昧的人,難道不知道遇到事情找警察?
也對,畢竟在村子中和他一輩上過學的也就三四個人。
徐良才歎了一口氣,也不能全怪村民成為老張的幫凶,畢竟這些人都沒出去見過世麵,死了人在農村是大事,慌神被老張三言兩語蠱惑,說到底,老張才是罪魁禍首。
老張那張嘴,極有可能讓所有人相信,徐良才就是幕後的凶手,不給徐良才把消息傳出去,極有可能利用村長的威儀,趁這個機會動用私刑把自己做了。
徐良才想到這裏,一陣後怕,他相信老張能做出來,隻是不明白老張這樣做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老張拜托的張寡婦那是從來都是好聲好氣的來談,即便最後沒成,跟徐良才鬧了一下,老張也是主動和好,拜托徐良才繼續為他爭取機會。
不是張寡婦那事,究竟會是什麼?
幽暗的月光冷冷打在徐良才臉上,徐良才又饑又渴,憋著一泡尿都沒地方撒,直接拉褲襠也做不出來。
越想越憤怒,徐良才不禁罵出聲:“老張,我草你媳婦!……”
恩,好像有點不對,這事我已經做了……
想了想,徐良才心裏把老張有血緣關係的家人問候了個遍,罵累了,湊在冰冷的柱子上眼皮打架,熬不住就昏昏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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