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指著臉上沒擦幹淨的唾液的泡沫星子:“還不是徐良才這兔崽子,好心送飯給他,被吐了一口唾液。”
張小波瞧了瞧,是唾液不假好奇問道:“叔你不是一心想整徐良才嗎,怎麼會好心給他送飯。”
老張衣袖濕了點水,把臉上剩下的髒東西搽幹淨,陰沉說:“這是做戲給村子的人看,對我們更有利,好好學,知道嗎?”
張小波連忙點頭,禍害人的點子都是老張出的,他隻不過是執行老張的點子而已,詢問老張“叔,徐良才不識好歹,接下來該如何處置他?”
老張慢悠悠的回答:“對付徐良才現在不急,倒是村民暫時隻是被蒙騙,要是口風一鬆,消息傳出去我們就得玩完,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消息封鎖。”
張小波不明所以,一臉疑惑問:“為什麼要封鎖消息,現在村子除了那兩個婆娘之外,誰不知道?況且我把風很近,沒人接觸到哪兩個婆娘。”
老張恨鐵不成鋼的賞了一個暴栗在張小波的頭上:“我說的是別把消息傳到鎮子上,有人報警,警察一來調查,我們那小伎倆還不被看穿?你等會去把村委那邊的電話線給我掐斷。”
村子的莊稼漢可沒這麼多錢財買手機,平時打電話都要去村委叫上幾毛錢借用的,電線一掐,自然沒人能打電話報警。
張小波臉一苦:“怎麼老是叫我幹這事,再說了,把村委的電話線掐斷,村委會的人一查,這事還不落在我頭上嗎?”
老張一想也對,村子的電話可是有人時常使用的,電話線哪裏一斷,很快就能查出是誰做,張小波做賊心虛,怕是會漏嘴說出來。
村裏的人,可不是好糊弄,尤其出了一件大事,思想緊繃,把事情都串聯在一起,矛頭很容易指向老張叔侄兩。
老張想事情,掏出一口煙抽上,眼珠子一轉,計謀浮上心頭:“你去吧徐良才放了,然後再去切電話線。”
張小波臉上更苦了,老張怎麼吩咐他做這些混蛋事,抱怨說道:“叔,你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你就我一個侄兒,沒了我,以後村子的事誰幫你弄啊?”
老張眼裏閃爍著精光,沒有理會張小波的抱怨,幽幽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你有家夥沒,準備兩把小刀,一把扔給徐良才,記住別給徐良才看到你,讓他自己掙脫,另一把你割完電話線好好藏好,千萬別讓人發現。”
張小波到底不是隻會吃酒的飯桶,小眼珠一轉就知道老張話裏的意思,拍了個馬屁:“還是叔高明,徐良才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褲襠的泥巴了。”
老張得意一笑,吩咐張小波注意掐電話線應該注意哪些細節,從那個位置掐斷最好,講完大小細節,拍了拍張小波的肩膀,催促道事不宜遲,等到村裏人都起床幹活,事情就不好辦了。
張小波立馬回家,從床底掏出辦事的家夥,這是兩柄鋒利的小刀,獰笑一聲:“徐良才啊徐良才,誰叫你惹到我叔侄倆呢,是你不開眼,莫怪我斷你後路了。”
張小波藏好兩把鋒利的小刀在懷裏,確保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異樣,就從家裏偷偷摸摸的走去寺廟。
寺廟外麵沒人把手,給了張小波很大的空間,從門外扔進去其中一把,而後馬上轉身去掐電話線。
徐良才在寺廟裏嚐試過很多個方法,都沒掙脫出捆綁,渾身上下沒半點力氣,暗罵綁人綁的這麼緊,是不是跟李二狗那死鬼一般喜歡綁自家的婆娘。
“媽的,誰這麼缺德,想幹我就直來,偷偷摸摸算什麼本事。”
徐良才還在氣頭上,還被落井下石砸到腦袋,自然氣不過來,大罵了一句。
門外靜悄悄的,張小波早已經跑遠,沒人回應徐良才。
不過等徐良才看清楚砸到腦袋的東西是什麼之後,頓時眼前一亮,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這把小刀掉在腳下,正好能用來割斷綁在手上的麻繩!
徐良才顧不得想是誰這麼好把刀扔給他,立馬用腳從地上撿起,拿在手裏飛快的割斷繩子。
割斷麻繩的速度一定要快,趁村民還沒發現,還有時間逃出去!
不過這件事想的容易,可是正式做起來,就有點難,首先徐良才是被五花大綁的困在柱子上,腿雖然可移動,但是奈何身體被牢牢的困住,可移動範圍太小。
當下,徐良才隻好用腿一點點的移動,觸控到小刀時,神色不由得一喜,用腳尖勾動這刀一點一點的移動。
這一步一定要小心,生怕用力過猛會把刀提遠,那時候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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