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才感覺奇怪,這個時候,按理說還會有人看看電視,在老樹下拉拉話常什麼的。
怎麼這次會這麼安靜?
難道是停電了?
徐良才在心中點頭,同時慶幸老天都在幫助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停電,那麼自己最擔心的一件事情也沒有了。
畢竟夜裏要是隨便竄出一個人,被發現那可不妙。
徐良才加快腳步,村子除了村頭不時傳來幾聲犬吠,沒有一人在村裏走動的身影,倒是方便了在村子走動,徐良才加快腳步去張寡婦家裏。
張寡婦孤身一人在家,大門從裏邊鎖上,畢竟一個寡婦還是挺怕色膽包天的漢子夜裏潛入。
一把簡易的門鎖,可難不倒鬼精的徐良才,張寡婦家大門走不了,這還不是有偏門。
徐良才從地上撿起兩個石塊,墊在腳下,上去試了試高度,一個翻身就落到院子裏。
以前來寡婦家從來都是走正門,想不如今淪落到要翻牆進去,徐良才苦笑一聲,心裏暗暗決定討回公道,定饒不了幕後主使的老張。
這一切都是老張親手設計的。
現在徐良才的身上還能夠感覺被繩子捆綁後的淤青疼痛,盡管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但還是對行動有了不小的影響。每每牽扯到痛處,都會讓徐良才倒吸一口氣。
翻牆過來後,張小花的房間一陣安靜,隻傳來了一陣微弱的鼻息聲。
張寡婦整躺在床上睡得安穩,夏天天氣熱,隻穿了一件薄薄的V字短袖,睡覺一般都解開罩子的束縛,一大片雪白映襯在月光下,有種朦朧的美感。
娘希匹的,老子在寺廟被餓到前胸不貼後背,你卻在家裏安穩的睡大覺!
徐良才決定“懲罰”下張寡婦,一個小小的壞心思浮上心頭。
徐良才踮著腳尖,悄無聲息的摸到張寡婦床頭,狠狠吸上一口張寡婦誘人的香味,一天疲倦的精神都消失大半,他已經幾天沒跟張寡婦發生過關係,對張寡婦身上的體香渴望的很,
徐良才摸到張寡婦的俏臉,還是肉肉的極有手感,蒙住張寡婦的雙眼,一雙邪惡的手朝張寡婦咯吱窩深去,捏著手臂上的肉,很軟,很有彈性。
張寡婦熟睡中,察覺身子的異樣,好像是一雙手在胡亂摸著,以為還是做夢。
“冤家,別鬧了。”
張寡婦嘴裏呢喃了一句,動了動身子繼續沉沉入睡.
騷娘們還在做春夢呢,徐良才暗罵一句,摸到下麵果然濕了一大片,小伎倆不成功,看來隻能用更“猛烈”的攻勢了。
徐良才朝那柔軟的地方,用力扣了幾下。
張寡婦身體一顫,終於警覺真實有人身上亂摸,茫然的張開眼,卻發現有一張大手蒙著,完全看不到來人是誰。
張寡婦一下子慌了,孤身一人在家,那人還在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感覺即難受又巨大的羞恥,關鍵是撫摸自己的,是個不清楚的人。
張寡婦第一時間,就覺得家裏進了小偷,找不到值錢的東西,就對她氣了色心……
“你、你是誰,大半夜來我家裏,我男人等下就回來,還不放開!”
張小花慌不擇口,一個弱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有個男人在身邊,來人就不敢對他做什麼。
男人?
徐良才猜疑,莫不成這騷出水的寡婦知道自己出事,忍耐不住寂寞去和其他男人好上了?
“你男人是誰,敢回來我把他給弄死,再把你弄了!”
徐良才低沉著語氣,威脅張小花,捂著張寡婦的眼睛沒有鬆手,被看到拆穿了可不好,而後往張小花的翹臀,頂了頂,證明窺欲張小花的身子,要弄了她是真的。
硬邦邦的東西頂上來,張寡婦不敢動彈半分,怕是作案的工具,可那玩意分明火熱,極有可能是……
張小花思量半分,豐腴的身子害怕得一抖一抖的,胸前的雪白也跟著顫動:“我男人是村裏的徐良才,你要是敢亂來,我保證他能收拾你。”
徐良才陰鬱被一掃而光,這張寡婦的男人才去了幾年?就把徐良才當做她的男人,說明張寡婦真的是對自己不能自拔啊。
無論是**上,還是精神方麵的依賴。
“那我就先把你收拾了,再去收拾那兔崽子!”
徐良才恢複原來的聲音,一臉壞笑的張開蒙住張寡婦雙眼的手,給張寡婦看清容貌。
張寡婦原本以為家裏遭賊,還要預謀不軌,強硬的弄那事,心頭慌亂。
待看張寡婦清來人之後,愣在原地,回過神之後小拳一直錘徐良才的胸口:“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還真的以為家裏遭了壞人,對我弄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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