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
金陽璀璨,碧空如洗,朦朦朧朧的薄霧彌漫,鬱鬱蔥蔥的綠樹成蔭。
林琅忽覺火辣辣到不堪忍受的痛楚,自脊椎骨直上頭。
“這裏——是什麼地方?”
等頭疼欲裂的林琅,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一臉茫然。
“小太歲,你沒事吧?”
難得收起了酒葫蘆掛腰間的醉爺,與道院掌座一同返回,看到蜷縮在地上抱著腦袋的林琅,大驚失色。
“小太歲?”
林琅聞言,下意識扭頭看了看左右,發現兩人的目光方向隻有自己一個人之後,又開始環顧四周尋找攝像頭,
“在拍戲嗎?”
“拍戲?”
醉爺有些傻眼,不明白自己就去找了個掌座,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林琅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在說什麼啊?”
“到底怎麼回事?”
林琅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定眼瞧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長袍青年和老者,滿腹狐疑,
“我不是在慶功宴上拚酒嗎?難道我喝醉了,在做夢?”
“掌座,這——”
醉爺看著有些不正常的林琅,詢問地看向道院掌座。
“速去叫阿璃來。”
道院掌座神情凝重,撫了撫白須,盡量讓自己顯得慈祥和藹些,緩步走到林琅的跟前,
“小太歲,你還記得老夫嗎?”
“小太歲,我?”
林琅現在百分百確定,道院掌座叫的就是自己。他站起身,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
“你認錯人了吧?”
“不會錯——”
道院掌座看出林琅眼中的陌生不似作假,正想說些什麼,突見林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自己的喉嚨,心中一驚,本能向後仰倒。
“嘶——”
兩道抽氣聲同時響起,林琅和道院掌座的一切動作都定格了下來。
“這胡子是真的!後背也是真的疼,不是在做夢!”
“對不住啊對不住,我以為我在做夢,嗬嗬——”
意識到不是在做夢,林琅連忙鬆開了道院掌座的白須,一臉訕訕地道歉。
“掌座!”
正在這時,藥師王璃和醉爺趕到,前者朝道院掌座匆匆行了一禮,就伸手摸林琅的頭。
“別動!”
一字眉微豎,藥師王璃的眉眼裏都透著英氣,林琅並未感覺到任何的惡意,本打算閃避的動作一滯,就感覺頭頂一沉。
藥師王璃搭在林琅頭頂的手泛起瑩瑩青光,林琅仿佛感到一股清涼溫和的氣滲入腦海深處,格外的輕鬆舒適。
“這小子的神魂——”
醉爺和道院掌座緊緊盯著藥師王璃的表情,眼前的林琅和他們認識的林琅實在不同,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小子的神魂怎麼了?難道脊椎的傷會影響神魂?”
藥師王璃的話和語氣,讓醉爺心中一緊。
“他的神魂竟然是支離破碎的!”
藥師王璃閉著眼睛,通過瑩瑩青光感應著林琅的神魂狀況,得出了一個連她自己都震驚不已的結果,
“但應該與脊椎的傷無關。也許,也許他的神魂以前就受損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裏,又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