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略有不理解的盯著薑嗔。
兩個人見麵過不兩次。
一次是在自助餐廳,親眼見著薄斂怎麼為難自家的保鏢。
第二次便是現在。
也是慕安安第一次見到薑嗔這樣笑,莫名的感覺心裏有些詫異。
薑嗔隻是輕笑幾聲就停止,“安姐,你挺奇怪的。”
“嗯?”
“你千方百計找三爺借我一個月,現在又給我自由選擇的機會?”薑嗔問,“有點矛盾。”
“你怎麼知道我千方百計讓三爺同意我借你一個月。”
“這些年來,不止一次有人跟三爺要人,你是他唯一一個同意的。”
“這麼,你心裏挺失落的?”
“我沒這個身份。”薑嗔語調嚴肅,“我隻是一名保鏢。三爺讓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至於所謂自由,所謂危險多不算什麼。就算要跳海,也是三爺一句話的事。”
薑嗔話的平平無奇,可每個字,包括給出的態度都是極其堅定的。
慕安安沒有多什麼,隻是看著薑嗔,最後,“那接下來的時間,就麻煩你了。”
“職責所在。”
慕安安沒多回應薑嗔,起身朝樓上走去,並且在自己房間隔壁給薑嗔安排了一個房間,方便進行保護。
慕安安跟薑嗔那麼多,實際上也沒有真的打算放薑嗔走。
她跟薄斂要薑嗔的時候,就已經調查到了薑嗔此人的能力。
那是宗政家一手訓練出來的人物,傀儡式女保鏢。
所謂傀儡式是隻聽令主人。
主人的命令,是即便付之生命也必須要達成的。
慕安安之前以為薑嗔會不一樣,起碼在薄斂那邊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所以剛才才那麼一番話試探。
事實上,似乎薑嗔是完全把自己當成傀儡。
她以為,薄斂跟薑嗔之間或許會有一些不一樣。事實上,是慕安安有點想多了。
而回到房間之後的慕安安,並沒有花時間在薄斂跟薑嗔上麵,而是查找了一些資料,包括整理書內容。
準備重新考A大急救專業。
隻要她考試通過,就可以直接轉到A大,自然其中也動了一些辦法。
隻是,慕安安整理著書籍,也不知道怎麼的,身體突然晃了下,整個腦袋暈乎乎的,身體有些晃。
大腦一陣麻痹。
慕安安晃了晃頭,大腦麻痹之後,又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
“為什麼?”
腦中,突然出現一畫麵。
一女孩無助的哭著問出這個問題。
可這樣的畫麵隻是停留了那麼幾秒時間,就瞬間消失,慕安安想要抓住一點什麼,什麼都抓不住。
努力去回想,頭還劇疼。
慕安安身體有些滑的落座的椅子上,盯著前方的目光有些呆滯。
端過一旁的水杯,一口氣悶了一整杯,才感覺突然恍惚的精神有些回過來。
隻是當慕安安再想去抓剛才一閃而過的畫麵時,就什麼都抓不到了,甚至感覺剛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慕安安甩甩頭,端著空水杯,起身又給自己到了水。
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讓涼風一縷一縷吹進來,慕安安這才感覺有些舒緩。
那種被壓著心髒的感覺才一點點緩下去。
……
翌日。
早四點整,都還沒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