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給一個交代(1 / 2)

如果不是你誇叔嚇唬,說你是我的徒弟,恐怕鍾律不會善罷甘休。你一人就讓音波門拿出了看家本領,更何況是你師傅的我呢?老誇得意地笑道。

那謝謝你們了,如果你們不來,我真是從音波門出不來了。不過,說真的,無耳和老豬才是我師傅,你隻是吹牛,不過,這個牛吹的好,能把牛吹到天上去,嚇著鍾律了,莊子嗬嗬地笑道。轉而向無耳說道,你們音波門,出手就是那麼多樂器,不愧為音波門。

那當然,沒有樂器,何以叫音波門?不過我現在已經入了“苦難門”,已經不是音波門的人了。對我來說,音波門就是一種傷痛,這種傷痛,無法治愈,無論任何時候想起來,都讓我感覺心痛。

你改名“無耳”,定有一定的意義吧?莊子問道。

該聽的話不聽,不該聽的話卻當真。對我說好聽話的人,在我內心加上好人兩個字;對我說不好聽的話的人,在我的內心加上仇恨兩個字,好人和壞人,評判的標準就是如此簡單。正因為我這個簡單的雙耳,害我不淺,所以我自割雙耳,取名無耳。

莊子聽完,也就沒說什麼,畢竟是人家的一段傷心往事,繼續說人家的傷心事,要麼自己是個傻逼,要麼就是誠心跟無耳過不去,不可多說。

夜已很深了,眾人來到城中,找了家客棧,就休息了。

翌日,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了,莊子走出客棧,太陽高掛,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老誇見莊子醒來,調侃道,年輕輕的,就愛睡懶覺,如果不是你救鍾情有功,我兩掃把就把你打醒了。

這麼說,睡懶覺算是對我救人有功的獎賞了?

越來越愛貧嘴,還說不是我徒弟?你這種說話,怎麼越來越像我?

近墨者黑,沒辦法啊!

遠處,鍾情和雲燕開心地說話,畢竟兩人很多年沒有見了,分外親切。

莊子也就走過去問道,你還好吧,身體沒什麼異樣吧?

身體好著呢,不要擔心,鍾情開心地笑道。

也許,鍾情被音波門關太久了,很久沒有笑容了,反而笑起來,顯得異常燦爛,世界上,最開心的笑,莫過於此。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是跟著你外公去“雲中寺”,還是跟著你哥去“苦難門”?

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我很想到多處走一走,跟著你行嗎?

莊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無所謂,不過,你哥哥會不會同意?

無耳接話道,她想去哪兒都行,我們沒意見,先讓她走走,走累了再說。

莊子繼續問道,那你們有什麼打算?

我們已經商量過了,雲燕前輩,門中事務多,沒時間遠行。我們則去心魔穀,找“心魔”求醫問道去,況且你母親還在哪兒,你出來這麼久了,該看看你母親了。

雲燕告別後,幾個人就向心魔穀行去。

自從上次一別,莊子半年沒見母親了,很想念母親。自己跟著老誇出來,經曆了很多事情,成長了不少,母親見到他定會高興,一路上,莊子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