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幕彥晨這麼問,他該是又要出什麼鬼主意了吧?冷清河心裏不免興奮。
本來還覺著在虐冷遠父子的路上自己是在孤軍奮戰的,不想此刻幕彥晨打來了電話,他向來不把他們看在眼裏,現在打來電話,想必是有事兒,但這事兒也絕對不是了解雲天的婚禮這麼簡單吧,他的消息向來靈通,這冷雲天要辦婚禮的事兒,實在無需向他這個在冷雲天眼裏已經過氣的二叔打聽吧?
“這個恐怕不僅僅是我,這件事該是A市眾所周知的事兒了吧?”
“冷清河,我現在就在你們家的外邊,具體事宜可否見麵商談!”
聽到了幕彥晨居然已經到了自家門外,冷清河絲毫不敢怠慢,放下電話,就要出書房。
因為書房裏的燈一直黑著,加上冷清河心裏有些興奮,出的時候他被凳子絆了一跤,差點摔倒,他有些憤恨地踢踢凳子,然後匆匆下樓。
門外,依舊是輛加長版的豪華林肯。
冷清河剛走進車,車門就被打開。
冷清河進了車子,兩個黑衣人下了車,像是門神一樣,站在了車外。
這幕彥晨擺的譜兒還真大,晚上出個門還自帶保鏢的。
“幕少,這是幾個意思,出門帶保鏢,來了也不進我家的門,這是怕會在舍下出意外嗎?”冷清河不免諷刺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這樹大招風,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盯著我,這晚上出來還是保險一些的好啊!”幕彥晨一臉的漫不經心。
冷清河知道實在沒有必要和他多說這些沒用的了,他不就是對自己也防著一手嗎?
見冷清河不說話了,幕彥晨直接問道:“我想詢問一下,這侄兒大婚,你這個做二叔的難道沒有什麼‘大禮’相送嗎?”
冷清河自然是聽出來了,他不就是想要探探他的口風,看看在冷雲天的婚禮上,他會使些什麼手段嗎?
冷清河幹笑兩聲,“我這身子每況愈下,我實在不適宜去出席那樣的場麵,我這個當二叔的,恐怕隻能是祝福帶到了,人就免了去吧!”
幕彥晨的唇角彎了彎,冷嗤道:“你還真是會給自己找台階下,怕隻怕這冷雲天父子都不願意請你出現在婚禮現場吧?何必找個這樣身體抱恙的借口,不願意出席那樣的場合呢?”
幕彥晨毫不留情麵的話,激怒了冷清河,但是礙於情麵,他把自己的情緒收了起來,“幕少今晚親自來,是想看看冷某的笑話?”
“哪兒能啊?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我會在你侄兒的婚禮之日送上一份兒驚喜,隻是這驚喜怕是和你有很大的關係,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到時候不要一時衝動,毀掉我的大禮!”
冷清河蹙蹙眉,這幕彥晨陰不陰陽不陽的,是個什麼鬼?
“你這話什麼意思?”冷清河感覺背部發毛。
這個年紀不大的幕彥晨總是骨子裏會給人一種出其不意的恐懼感。
他今天絕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地找自己,他的用意到底在哪兒呢?
他口中所謂的大禮和自己能扯上個什麼關係啊?
“冷清河,我的大禮是新婚女主人的至親,她的父親!”幕彥晨幾乎一字一頓地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