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心裏還是氣憤難平,狠狠地說了句,“姐,她這次怎麼碰到的是頭呢,就該把她那張嘴巴給碰壞了,最好是碰成啞巴,張不開嘴,才對!”
“你這死孩子,你好歹比安心早出生兩分鍾呢,怎麼說也是一當哥的,你怎麼能這麼咒你妹妹呢!”劉花絮聽安然這麼說,馬上就教訓安然。
安心也很不服氣地說道,“安然,你就是欠抽,就你那張欠抽的嘴巴,但願你在酒吧能完好無損!”
安娜見此情況,很是無奈地拉了被子蒙在了頭上,有他們家人在的地方,就永無寧日,真是讓人頭疼!
“安心,就你這樣,真是白瞎了你那張臉,希望以後沒人要你!你看姐,和你一樣嗎,人家就有嫁入豪門的潛質,你啊,就等著沒人要吧!誰要了誰倒八輩子血黴!”安然才不會吃虧呢。
安心聽安然這麼說,臉色自然鐵青了,她就是想讓安然他們看看,豪門不是隻有安娜可以進的,安娜沒有自己嫵媚,沒有自己女人味,她就不信這個邪了。
“安然,你話不要說的太滿,你覺著我進不了豪門,說不準你還是監獄裏蹲的貨色呢,誰活得好,咱們到時候走著瞧!”安心對安然的話自然又是一番的反駁。
一個監獄裏蹲的貨色,讓安然心裏咯噔了一下,轉而心情極度不好了,這個安心嘴巴真是太毒了,安然順手拿起安娜床上的一個抱枕就直接扔了過去,安心自然不示弱,衝下來就要和安然對決。
躲在被子裏的安娜自然是聽不下去了,扯開被子,怒吼一聲,“你們再吵,就趕緊走!”
兩個小護士敲門進了病房,很是抱歉地說道,“你們這房的家屬能不能安靜點兒,我們其他病人都發出抗議了。”
“是啊,你們這倆個小祖宗,難道就不能消停些,見麵就吵,見麵就打,早知道是這樣,安然你還不如待在家裏呢!”劉花絮也覺著無比的丟臉,被護士直接進來批評了。
安然一屁股坐在安娜的病床上,“我是來看我姐的,你以為我是來看她的?我才懶得和她說話呢!傷心傷肝。”
安心癟癟嘴,“當我想看到你那張臉呢!”說完也兀自躺下來,背對著劉花絮不再說話。
“對不起啊,醫生,給您添麻煩了,替我們向隔壁的病人道歉,我們這就安靜,這就安靜!”安娜趕緊和兩個護士道歉,她這家子,走到哪兒哪兒亂成一鍋粥,她真是無力吐槽。
“好的,那你們注意哦!”護士離開了。
病房裏一時間了無聲息了。
安娜望向安然,感覺他的臉色蒼白了不少,人似乎也瘦了,有些奇怪,“安然,你最近不是生病了吧,怎麼臉色那麼白,還有我發現你似乎瘦了很多呢!”
安然被安娜這麼問著,趕緊捧住臉,“哦,有嗎,沒有吧,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都快成了冷氏集團的一員了,最近能吃又能喝,怎麼會瘦呢,姐就幾天沒好好看我的原因,一定是!”
安然慌亂地搪塞著,心裏卻是發慌亂,這樣下去,遲早會讓人發現的,現在她的癮是越來越大了,一開始一天一包差不多,現在已經發展到一天兩包,龍哥那煙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是啊,是你幾天沒見安然的原因,我每天見,他也就這樣吧!”劉花絮倒是沒發現什麼苗頭,這些日子,她就沉浸在那一千萬的喜悅當中以及喬遷新居的興奮當中,哪兒會顧及孩子的變化。
“對啊,媽,我爸呢,是不是最近特別忙啊?”安娜其實是比較想爸爸的,畢竟在沈家,她最喜歡的人,也最有共同語言的人也就爸爸了,這媽媽,還有她這對兒雙胞胎兄妹,簡直就是話不投機。
劉花絮一提沈年慶,自然又喜上眉梢,這次啊,冷家就象征意義地給了他們那個不死不活的工程隊一點兒工程,一直以為沒什麼出息的沈年慶這次在公司可算是揚眉吐氣了,連他們公司的主要領導也親自請他們吃飯了呢,還讓他負責這次的工程。
劉花絮這次也算是在所有親戚朋友以及眾鄰居當中,身份陡然增高到了天上,再讓他們拿著自己和當初的白家做比較,他們家現在不也和白家的起點相差無幾了嗎,他們家白依依嫁入數一數二的豪門大戶冷家,現在他們家女兒安娜也是啊!而且這冷家似乎對他們家很好呢,起步就是這麼多錢,這麼多的幫助,想當初的白盛業可以也沒享受過這麼大的殊榮啊,這麼想著,劉花絮就覺著特別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