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出去,我想安靜一會。”梁讓別過臉去,不想去看許宛湘。
從城外回來,梁讓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脾氣就這般的暴躁。
許宛湘不知道究竟發生了,讓他有這麼大的變化。
許久,許宛湘轉身離開,關上房間的門。
梁讓的態度讓許宛湘的情緒有些暴躁,一瘸一拐的她一腳踢在了一旁的木桶上,滾了好遠的距離。
“有什麼可豪橫的,生病了就能這麼陰陽怪氣的嗎?一會和你溫柔似水,一會又冷若冰山的。”許宛湘一臉的不屑,腳腕處生疼讓她小聲的斯哈了一下。
坐在院子裏,許宛湘狠狠的盯著梁讓的房間,她就要看看,究竟是誰能沉住氣。
她好心好意的給梁讓治病,擔心他的安慰,難道是沒事閑的嗎?
“哼,你若是想要活命,隻有我許宛湘能夠救你。”
許宛湘心中的喜歡,因為梁讓的喜怒無常,早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喜怒無常。
雖然生氣,許宛湘的心裏也有些納悶,萬世蠱到底要怎麼才能解開,她翻了那麼多的醫書,都沒有找到和這個類似的病症,梁讓從最開始的發狂到現在莫名奇妙的暈倒,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梁讓躺在床上睡了一會,便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聽到梁讓暈倒了,陳鋒有些擔心,在門外轉了好幾圈,聽到裏麵有動靜,這才敲了敲門,躡手躡腳的躲了進去。
“將軍,您沒事吧?”
“你怎麼來了?”梁讓瞪著陳鋒低聲的問道。
“我擔心您的安危,所以過來看看。”陳鋒上前查看梁讓的傷勢。
梁讓揮了揮手:“我沒事,出去。”
“將軍,我來這裏是有事想要和您彙報。”
看陳鋒的樣子,一定是什麼著急的事情。
梁讓眉頭微微皺:“什麼事?”
陳鋒將一封信遞了過去:“這是今天早上攔截到的一隻信鴿。”
纖細的字體,梁讓隻看了一眼,臉色驟變,一隻手使勁的抓著床角:“他們還是來了。”
“將軍,他們未必是朝著我們來的,雖然信中提到了您,但這裏和邊疆還有幾百裏地的距離,想要尋找到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陳鋒認真的分析道。
“道理是這樣,但我現在的身體,如若將來真的發生了什麼,怕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梁讓有些吃力的看著陳鋒。
“有我們在,您放心,不會讓您有危險。”
梁讓擔心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許宛湘和外麵的幾個孩子。
現在看來,將來想要保全她們,就必須要劃清楚界限。
梁讓擺了擺手,從懷裏掏出了些銀子遞了過去:“找一個合適的住處,有機會我們搬過去。”
“搬過去?”陳鋒不明白梁讓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一旦被他們找到了蹤跡,別說是我們,整個城鎮都免不了會遭殃。”梁讓認真的說道。
陳鋒也明白了梁讓的擔心,點頭答應著:“好,我知道該怎麼辦,那掌櫃的那邊。”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