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樣的夢真的不好,他已經想好以後不再和曾婉桃有過多的牽扯了,再這樣心迷神亂下去可怎麼好……
可,江皓澤心底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的身體隨著最直接的渴望向著“曾婉桃”逐漸前傾……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
又是在這裏醒了,隻差一點點。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會在這種節骨眼上醒來。
他失落地扶住額頭,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大哥,你是不是夢到婉桃姐了?”江曉岩忽然趴過來,賊兮兮地笑看著江皓澤。
“沒有。”江皓澤天然淡定冷漠臉,所以盡管心內已經掀起驚濤駭浪,麵上仍然沒有任何異樣。
江曉岩撇撇嘴,失望地躺了回去:“啊……沒有啊……我聽見你叫婉桃姐的名字了呢……”
“胡說,我明明……”江皓澤想說:雖然我在夢裏見到了她,但是明明沒有叫她的名字。
但忽然意識到這樣說就是不打自招,主動承認確實夢到了曾婉桃。
他及時收住話頭,轉而道,“我沒有叫她的名字,是你聽錯了。”
“好吧……”江曉岩沒有聽見他大哥叫曾婉桃的名字,隻是看他大哥神情有異樣,想詐他一把,哪知道他大哥沒上當,或者,也可能是他大哥是真的沒有夢見他婉桃姐。
看來,他撮合婉桃姐和大哥的路還很漫長啊……
王陳剛帶著沈氏回到鎮上。
曾悅欣之前的話在王陳剛心裏埋下了一根刺,讓他擔心和不安,對沈氏有了防備心,所以,王陳剛不想讓沈氏這麼快進他的家門,就讓她先回娘家住著。
沈氏不願意,她害怕王陳剛因為曾悅欣的話和她隔了心,想著一直黏在王陳剛身邊,多多身體交流,就能把隔閡消去。
她為難地道:“我沒法回娘家啊,我爹娘一直說,嫁出去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生是婆家的人,死是婆家的鬼,肯定不會容我回去的……”
王陳剛有些不耐煩地道:“那你也不能住在我家,你和我都還沒成親,現在住在一塊兒那算怎麼回事兒?”
“可我沒地方去啊……”沈氏委委屈屈地道,“現在住在你家沒啥的,反正我是要嫁給你的,你知道我隻有你,你不嫌棄我的名聲就行了……別人說什麼我都不在乎。”
王陳剛不說話了,他還未必真就不嫌棄。
他做奸夫,給曾誌平戴綠帽子的時候,心裏很得意很爽,可要是自己娶了沈氏,大家說沈氏行為不端正,說沈氏和其他男人的風言風語,他心裏得膈應死。
沈氏看王陳剛竟然沉默,又是氣憤又是委屈,嗚嗚地哭了起來,輕飄飄地捶了他的胸口幾下:“你這個負心漢,你怎麼能不管我?我的身子給了你,一顆心全掛在你身上,一心想伺候你,跟你過一輩子,現在我為了你不顧一切和曾誌平和離了,無處可去,你又不管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王陳剛被沈氏罵得有些心軟,他對沈氏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兩個人一起偷偷摸摸膩膩歪歪了那麼長時間,沈氏在床上很解風情,平時待他也是溫柔體貼,沒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