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馮嫽也紅了眼睛,往事曆曆在目,眼前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決絕?她神色堅定,囁囁道:“您不能這麼對待右夫人您不能這樣對待她,您總得給右夫人一個解釋的機會的。您怎麼能不相信右夫人的為人呢?你們”
“馮嫽!”解憂一聲厲喝,打斷了馮嫽的話。
往事不必再提,更不能提及。燕莎已經知道了她失貞的事實,若是再讓燕莎知道了自己和翁歸靡的過去,被她一路查下去,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人家左將軍本來就對我不懷善意,因著我是漢人,在左將軍心目中我就是不擇手段無惡不作的大魔頭。這次傷著的人又是左將軍的心腹,我們這一劫是逃不過了,不懲罰我們左將軍何以平心頭之憤哪?”
“右夫人,可是”
“有什麼好可是的?在烏孫,以軍為大,以國為重,女人嘛,不過是可以隨隨便便交換隨隨便便處置的物品罷了。隻要能讓左將軍歡心,我又有什麼動不得的。”
解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了掩蓋自己和離歸的過去,竟然會說出這樣置氣這樣挑釁的一番話。
說完這些話解憂就有些後悔,她不知道自己的話語會不會刺痛昆彌,會不會刺痛翁歸。然而翁歸靡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解憂的擔憂蕩然無存,又在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狠狠的紮了一刀。
“看來右夫人也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件事我當然是不會算了的,你激我也是沒有用的。”
翁歸靡的神情涼薄如紙,轉頭便對軍須靡懇請道:“還請昆彌允準,處置右夫人,給可薩一個交代!”
若說大婚當日,軍須靡在朝政上的軟弱在解憂看來還有些可憐,然而此時軍須靡的軟弱卻讓解憂感到痛心且絕望。
他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重感情,每一個自己在意的人他都舍不得傷害。這種樣子的他隻適合做一個溫潤如玉的學士,怎麼能做一國殺伐決斷的君主呢?
麵對燕莎的步步緊逼,最後受傷的是解憂,麵對翁歸靡的憤怒和壓迫,用來平息怒火的還是處置解憂。解憂雖貴為右夫人,但卻全無依憑。
“你打算怎麼辦?”軍須靡問。
“讓右夫人去犒勞屬軍。”翁歸靡答道:“讓右夫人去畢力格的部落犒勞屬軍。右夫人不是常常想要過真正烏孫人的生活麼?在我們烏孫,女兒家可不是隻捏捏繡花針就可以了的,女人是可以和男人一樣騎馬扛刀打仗的!既然解憂公主尊為烏孫的右夫人,在軍隊中也是有軍職的,代表王族去犒賞一下部落的屬軍也是應該的。”
應該的?
適應烏孫的寒冷氣候和環境已經折損了解憂的大半條命,現在又要讓她大冬天的去犒勞軍隊,還說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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