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吸了一口氣，渾身顫栗地爬上了床，她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祭品，他往她身上一壓，她就陷入了床裏，渾身無法動彈。
沒有多餘的動作，他直接進入了主題，她痛得咬緊了嘴唇，羞赧地別過頭，用力地閉著眼睛，承受著他。
她的樣子觸怒了他，他停下來，板正她的臉，目露凶光：“張開眼睛看著我。”
她心頭一沉，繃緊了渾身的神經，睜開眼睛看著他。
頭頂上昏黃的照明燈顯得格外刺眼，他整張臉都埋在陰影裏，光影下，一雙眼睛亮得嚇人，眼裏的震怒一覽無餘，她神智一凜，是啊，他是生氣的，他現在在自己的身上，是在報複。
她感覺自己的心在一瞬間就被扯成了碎片，眼睛濕漉漉的。
他動了一下：“就那麼痛苦？”
她咬著嘴唇。
“回答我。”他又動了一下。
“沒……沒有。”她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燒起來。
他的動作快了些，變著花樣的做著。
“這樣呢？”
她的額頭上冒出汗粒，慌亂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他今晚又想玩什麼？
他直直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她伸著脖子，深吸了一口氣，“還好……”
他皺起眉頭，又做了一個更深入的姿勢，身子壓下來，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這樣是不是更好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眸，她有一種被他看進靈魂的感覺，又想要閉眼睛。
“不許閉上眼睛。”
她用力地睜著，呆呆地看著他。
“你真是麻煩，其他的女人，都沒有這麼麻煩。”
其他的女人？她大腦裏一轟：“你在外麵，還有其他的女人？”眼淚“唰”的一下從眼角裏滾落下來。
他心頭一震，此時此刻，她是他想要的模樣，她會在乎他在外麵有沒有其他的女人，她會傷心流淚。
他心中的陰霾突然淡了些，想要逗她。
“你還關心我在外麵的事？”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是關心的，可她有這個資格和能力嗎？
“其他的女人，會讓你快樂嗎？”她忍不住問他，心裏泛起無盡的苦澀，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流下來。
“你想讓我快樂嗎？”
她驚愕地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眼裏，看到小小的自己。
是的，她想，從他出現在她生命裏的第一刻開始，她都想。
以前，她覺得他們是快樂的，每天，她都能夠聽到彼此的歡聲笑語，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她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毛的撲閃著，刮在他的鼻尖上，沉默著，我還有這個能力和資格嗎？
“我在外麵，沒有女人。”
她猛地掀起眼眸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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