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君臉紅如潮,憋著一股邪火,怒視徐甲:“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睛,砍了你的爪子?”
“不信!”
徐甲搖搖手指:“你若是挖了我的眼睛,砍了我的手,誰來給齊晴小姐看病?”
“就憑你?”
蘇惜君不屑冷笑:“不過是個流氓庸醫,還是個小學徒,誰會請你看病?凡是找你看病的,都是瞎了眼睛的。”
“你要這麼說,那就沒法做朋友了。”
徐甲轉身走進了電梯,丟下一句話:“蘇小姐的大腿筋脈受過重傷,傷愈後留下隱患,每晚子時微有酸痛,不然剛才那一記下劈腿,可以爆發出雙倍的力量。”
洪相嘲諷大笑:“一個小學徒居然如此自大,信口雌黃,難怪中醫不受待見,這和騙子有什麼區別?”
蘇惜君眉頭蹙起,無比震驚。
看著電梯門快要關閉,身體壓上來擋住,美眸盯著徐甲:“臭流氓,你怎麼知道我大腿受過傷?”
大腿上的這處隱患,是她的秘密,沒和任何人提起過。
就連最親密的大小姐都不知道。
徐甲仰著頭:“我修複好了你的筋脈,你還叫我流氓?漂亮的女人都這麼不講道理嗎?”
“你什麼時候給我修複筋脈了?你戳我的大腿根,還不是流氓……”
蘇惜君說到這裏,忽然領悟到了什麼。
難道,剛才這家夥在我大腿根彈了一下,有酥麻的電流來回亂竄,害的我出醜,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給我修複筋脈?
蘇惜君一模大腿,這才驚喜的發現,往昔的痛感消失了,稍微活動一下,筋脈居然抻開了,十分舒服。
“天哪,折磨我三年的筋脈隱疾居然好了?”
蘇惜君興奮的跳起來。
洪相離得遠,完全不明白蘇惜君為何這麼高興。
劉浩然對徐甲刮目相看,豎起大滿足:“兄弟,你可真行,老哥終於知道你的厲害了。”
徐甲故意板著臉,向蘇惜君下了逐客令:“蘇小姐,不要戳在門口擋住電梯,我要下樓了。”
蘇惜君粉麵漲紅,水眸盈盈,羞慚慚賠禮:“徐先生,對不起,是惜君誤會您了。”
徐甲反問:“那我還是流氓嗎?”
蘇惜君使勁搖頭:“徐先生可不是流氓,而是助人為樂的神醫。”
“神醫?”
徐甲嗬嗬笑起來:“聽起來很不錯呢。”
蘇惜君眼神嫵媚,露出討好的笑:“徐先生,能否請您為我家小姐診病?隻要您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小姐什麼條件都能答您。”
她說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徐甲不答應。
徐甲眼眸放光:“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蘇惜君重重的點頭:“我家小姐說得出,做得到,絕不會反悔的。”
徐甲心情愉悅的吹著口哨:“既然如此,那就別耽誤時間了,快帶我見你家小姐,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洪相在門口耽擱了許久,心裏非常生氣。
從來都是別人求著他看病,低三下四,當他是爺。
誰敢讓他戳在門口,像是木頭一樣傻等。
就算是給齊晴治病,他也受不了這份冷落。
看著蘇惜君帶著徐甲返回來,精致的小臉洋溢著笑意,與徐甲聊的火熱,心中更加生氣。
“蘇小姐,我治病不喜歡被打擾,你為什麼要把這個中醫騙子帶來惡心我?既然如此,齊晴小姐的病我不治了,您另請高明吧。”
“嚇唬誰呀?”
徐甲衝著洪相淡淡一笑:“要走就走,別墨跡,又沒人留你。有我在,真沒你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