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在楚離腰上使勁掐了一把。
“哎喲!”楚離痛的忍不住叫。
徐甲裝出一副慌張的樣子:“老婆,還疼嗎?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啊,這位大姐心地可好了,一定會讓你進去的。”
乘務員看著楚離痛的大呼小叫,急忙揮揮手:“快進去吧,別疼壞了……”
“大姐,你真好,你真漂亮。”徐甲說著好話,背著楚離一溜煙鑽了進去。
“嘻嘻,我有那麼漂亮嗎?”
乘務員拿出了小鏡子,看著鏡子中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開始臭美了。
“哎呀,痛死我了,你幹嘛掐我?”楚離揉著小蠻腰,痛的都快哭出來了。
徐甲得意的笑:“你不痛,乘務員能可憐你嗎?”
“那你掐的也太狠了,都給我掐紫了。”
“演戲嘛,當然要逼真一點,再說,為了能睡上臥鋪,疼一下也沒什麼。”
“這話我愛聽。”
楚離想著能舒服的睡臥鋪,還是軟臥,覺得腰上就沒那麼痛了,向徐甲眨著眼睛:“帥哥,隻有一張臥鋪,咱們倆怎麼睡啊?”
徐甲壞壞的笑:“咱們一起睡唄。”
“去你的。”
楚離軟軟的央求:“我睡頭半夜,你睡下半夜,行不行?”
“不幹!”
徐甲搖搖頭:“臥鋪是我的,你要麼和我一起睡,要麼就不睡,反正我又不會強迫你。”
“你……”
楚離紅唇翹得老高:“一起睡就一起睡,當我怕你啊,我隨身帶著防狼噴霧呢,你敢碰我,我就給你來一下。”
“你姿色比我女朋友差多了,我沒興趣。”
徐甲和楚離逗著嘴,找到了12號臥鋪。
“嘿嘿,就是這裏了。”
徐甲推門而進,煙霧繚繞,撲麵而來,是一股濃烈的煙味,好嗆人。
“怎麼在這裏抽煙啊,沒有禮貌。”
楚離嗆得咳嗽幾聲,急忙捂著鼻子,好難受。
軟臥是上下鋪,一共四張床。
徐甲是17號下鋪。
徐甲看著自己的床鋪,居然睡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吊帶,露著肚臍眼,下麵穿著低腰褲,露出半邊屁股,翹著二郎腿,一翹一翹的,大腿雪白。
這妝真俗!
徐甲給了一個差評。
楚離湊過來,在他耳邊小聲低語:“當然俗了,這是小姐妝,看那樣子,肯定是個小姐,多半是個雞頭。”
徐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側目往左一瞧,一個長相凶惡的大光頭,胸前紋著一個狼頭,帶著一條金鏈子,一邊扣著腳丫子,吆五喝六的罵罵咧咧打電話,一邊吞雲吐霧。
楚離又嚇了一跳,縮在徐甲身後:“這是大混子啊。”
徐甲一眼看出來,這吊兒郎當的一男一女肯定是一夥的。
兩個上鋪被煙味熏得睡不著覺,捂著鼻子,敢怒而不敢言。
徐甲不理那個光頭,將票對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亮了一下,克製著怒氣:“小姐,這是我的臥鋪,麻煩你讓一讓好嗎?”
女人白了徐甲一眼,譏笑一聲,一口瓜子皮吐在了徐甲的身上:“裝什麼裝?有票了不起啊?愛睡哪睡哪去,我就睡在這裏了,你敢怎麼樣?再敢紮刺,信不信老娘扇你?再把你女朋友綁了去做小姐,被一幫男人騎著玩?”
還不等徐甲說話,楚離憋不住了,跳出來指著那個女人反唇相譏:“也不知道誰是千人騎萬人幹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