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茫然不解:“我哪裏糊塗了?將水鬼凍死有錯嗎?”
徐甲道:“你想啊,這零下30度的儲藏室的確可以將水鬼給凍死,但你有沒有想過,水鬼藏在你的血脈中,到底是你先凍死,還是水鬼先凍死?”
艾瑞撓了撓頭:“好像是我要先凍死……”
“不是好像,是一定你先凍死!”
徐甲聳聳肩:“在你凍死之後,水鬼就可以控製你的神魂,那你說水鬼還會傻乎乎的呆在零下30度的儲藏室中嗎?這水鬼傻啊。”
艾瑞愣了好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沒錯,我怎麼這麼傻啊,傻到透頂了。”
徐甲向艾瑞笑了笑:“艾瑞船長,咱們還是先出去說話吧,一會凍成冰棍兒了。”
艾瑞使勁敲了敲麻木的大腿,滿臉慚愧的說:“我現在已經凍成冰棍了。”
徐甲歎了一口氣,將艾瑞背起來。
艾瑞點了點頭:“年輕人,見義勇為,有熱心腸,真不錯,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的可不多了。”
徐甲嗬嗬一笑:“背老丈人算見義勇為嗎?”
“你……”艾瑞被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甲將艾瑞背到了臥房中。
艾瑞問徐甲:“你有沒有辦法幫我除掉水鬼?”
“噓!”
徐甲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艾瑞不明白徐甲的意思。
徐甲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艾瑞的雙腿。
艾瑞立刻明白了,徐甲是害怕說話被水鬼聽了去,這樣水鬼就有準備了。
徐甲拿出黃表,沾了黑狗血,念動咒語,在黃表上寫了一個“盲”字,將艾瑞雙腳何在一處,像貼封條一般,貼在了艾瑞的雙腳上。
這個“盲”字可不一般,相當於封住了水鬼的六識,隻要這個寫著“盲”的黃表貼在艾瑞的雙腳之上,水鬼就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了。
說來也詭異,就在“盲”字黃表貼在艾瑞的雙腳上後,艾瑞立刻就感覺到腿部經脈中有一股力量在四處亂竄。
徐甲笑了:“看到沒,水鬼急了。不出半小時,這個‘盲’字黃表一定會被衝開,咱們要想個辦法除掉水鬼。”
“哎,談何容易。”
艾瑞歎了一口氣:“走投無路,便要拚命,水鬼便是如此。水鬼想要投生,必須要附身奪舍,這是唯一出路,所以水鬼就算是與你魚死網破,也不會出來的。”
徐甲道:“所以,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艾瑞好奇。
徐甲微微一笑:“投其所好,引蛇出洞。”
艾瑞蹙眉:“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徐甲笑了:“水鬼之所以賴在艾瑞船長身體中不甘心離開,就是想要奪舍附身,就算魚死網破也不後退,可是,如果得知還有別人更好奪舍,而且就在眼前時,水鬼會不會動心?”
艾瑞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徐甲向艾瑞眨了眨眼睛:“艾瑞船長,一會你拿出吃奶的力氣來,與水鬼戰鬥,讓水鬼看不到一絲希望,剩下的,你就交給我了。千萬記住,不管一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大驚小怪,就是一門心思的和水鬼戰鬥。”
“好的!”艾瑞點點頭。
徐甲心念一動,將範進招呼過來。
“主人,又怎麼了?我在摸美女呢,手感真是好啊。”
“有任務了,摸個屁啊你。”
“主人,有什麼任務了?”
“和水鬼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