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手五十多歲,滿臉滄桑,一雙死魚眼中波瀾不驚,但偶爾轉動一下,精光四射,充滿著一抹濃鬱的邪煞之氣。
尤其是他手上的一根獸骨,幹癟枯黃,更引起了徐甲的注意。
徐甲指著這個高手,問身邊那個和他鬥氣拌嘴的服務員:“這廝是誰?”
服務員一翻白眼:“為什麼要告訴你?”
靠,還治不了你了。
徐甲嘿嘿壞笑:“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今晚要破了處的事情宣揚出去。”
“你……”
小紅又羞又氣:“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我沒法做人了。”
“害怕了?哼,那你告訴我那個老家夥是誰。”徐甲很得意。
小紅怯生生的看了那個老頭一眼,有些驚恐的說:“這個老者叫易卜拉欣,是很有名的巫師,也是劉家的禦用巫師,十分厲害。”
“易卜拉欣?”
徐甲一愣:“此人不是新加坡人吧?這姓氏有點奇怪。”
小紅點點頭:“是馬來人,聽說,他的巫術在馬來可以排進前三。”
“原來如此。”
徐甲心中有數,大大咧咧坐下,靜觀後效。
劉星泉一雙貪婪的眼眸在鄭佩雲身上來回掃射,摘下墨鏡,舔了一下舌頭,邪笑道:“嫂子真是越來越有味道了,把我這個小叔子饞的直流口水,嫂子你寂寞難耐,夜色難免,多孤單啊,這麼美的身體,夜夜空虛實在是浪費,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如嫁給我吧。讓我好好玩玩你……”
“滾!”
鄭佩雲臉紅耳赤,眼神一下變得冷傲淩厲,一巴掌扇向劉星泉。
啪!
劉星泉臉上多了一道掌印。
“賤人!”
劉星泉沒想到鄭佩雲敢對他動手,氣急敗壞,揚手一巴掌扇向鄭佩雲。
徐甲看在眼中,撚起一粒花生米,彈出去,剛好談中了劉星泉的臂彎穴處。
劉星泉手臂一麻,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反手扇向自己。
啪!
這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扇的響亮。
“哈哈!”眾人忍不住哄笑。
“這是怎麼回事?氣死我了。”劉星泉又是納悶,又是震驚,捂著通紅火辣的臉,不明白怎麼會打到自己的臉,老子也沒自殘的習慣啊。
旁邊的易卜拉欣撿起地上的花生米,斜眼看著徐甲,盯了好久,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小子,你是誰,居然敢和劉大少爺作對?”
這把火這麼快就燒到我的頭上了嗎?
徐甲笑嘻嘻的站起來,根本不理睬易卜拉欣,而是上下看了劉星泉一眼,道:“看你奸門內陷,天中發青,下頜有心形紋,這分明是腎虧過度之兆,硬都硬不起來,還想和女人做那兒事?嗬嗬,異想天開,除非指點藥,說不定半軟不硬的,還能勉強用用。”
後麵有著很多記者和攝像師,都是劉星泉請來幫忙的。
劉星泉給了記者們很多錢。
不過,聽著徐甲言之鑿鑿說了很多爆炸性的消息,竊竊私語,忍不住笑。
“你胡說八道。”
劉星泉被臊的滿臉通紅,青筋暴起,揚手就要扇徐甲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