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金剛山規規矩矩的開車。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進了一個隱蔽的小區。
金剛山恭謹的說:“徐先生,到了,金小姐就在304房間,這裏住的簡樸,主要是為了照顧金小姐的安全,不敢高調。”
徐甲點點頭:“幹的不錯!”
“多謝徐先生稱讚!”
金剛山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看著徐甲要下車,急忙一溜小跑著給徐甲打開車門。
徐甲很滿意金剛山的表現,下了車,看著金剛山要離開,將他叫住。
“徐先生,還有什麼事?”
金剛山現在對徐甲是又敬又怕,也怨恨徐甲,但又不敢得罪徐甲。
想著萬一伺候不好徐甲,人家不給解藥,他的小命就算玩完了。
以他的實力,不可能是徐甲的對手。
徐甲扔出一個紅色的藥丸:“這是解藥,你吃下去吧,保證你身體中的毒會徹底清除,永遠不會複發。”
金剛山一愣:“永遠?永遠不會複發?”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以他的猜測,徐甲應該會用劇毒來要挾他,怎麼會給他真正的解藥呢?
徐甲笑了:“我和別人不一樣,你以為我會用毒藥要挾你一輩子?錯了,那不是我的風格,我的風格是,是我的朋友,我會為他兩肋插刀,但如果是我的敵人,我會讓他後悔終生!金剛山,至於你要怎麼選擇,那都隨你,我才不屑用毒藥來要挾你。”
金剛山被徐甲的話給震懾到了。
其實,他心裏本來是非常矛盾的,一點也不甘心被徐甲要挾。
這滋味太難受。
但是,徐甲居然給了他解藥,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忽然間覺得,徐甲不再那麼“可惡”了,反而有幾分灑脫。
尤其是和金達萊相比,徐甲就是個仁至義盡的主子。
金剛山的心態悄悄改變,加上今天明目仗膽的幫助徐甲站台,金達萊一定會知道了消息,他現在想讓金達萊相信他,也不可能。
為今之計,隻有和徐甲一條道走到黑了。
金剛山心潮起伏:“徐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聽您的話的。今後,您就是我的主子,我絕不敢忤逆您的意思。”
徐甲笑著點頭:“放心,跟著我,一定會比跟著金達萊要幸福。”
看著金剛山虔誠的模樣,徐甲嘴角敷上一絲笑意。
其實,徐甲以前給金剛山吃的不是毒藥,僅僅是泥球而已。
現在給金剛山的藥丸,自然也是假的,就是安神丸而已。
經過今日之事,金剛山和徐甲的關係已經曝光,他在不擔心金剛山會胳膊肘子朝外拐。
因為,金達萊一定不會放過就金剛山。
金剛山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自己榮辱與共。
金剛山仰頭吞下“解藥”。
徐甲看到金剛山仰起頭來時,咽喉處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點,黑中透亮,極不尋常,變得嚴肅了一些:“把手伸過來。”
金剛山看著徐甲麵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也有些害怕,雖然不知道徐甲在幹什麼,但還是顫巍巍的把手伸了過去。
徐甲摸了摸金剛山的脈門,眉頭緊緊蹙起。
金剛山嚇了一跳:“徐先生,怎麼了?”
徐甲盯著金剛山,問:“最近是否夜半三更盜汗,常做噩夢。”
金剛山道:“徐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殫精竭慮,睡也睡不好。我猜測,這是中毒的原因,我吃了解藥,應該好了。”
徐甲搖搖頭:“這和我的毒無關。”
“無關?”金剛山吃了一驚。
徐甲接著又問:“而且,還不僅如此,你是否每夜都做緋夢,夢中有美女翩翩而來,夜夜歡歌,纏綿泄身,身體疲憊,每日寢食難安,如坐針氈?”
“這個……”
金剛山很不好意思,紅著臉道:“嘿嘿,我……我是男人嘛,哎,不對啊,徐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徐甲問:“你先回答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金剛山紅著臉道:“真是被徐先生說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一睡覺,就會作緋夢,夢中有美女與我纏綿,醒來後渾身疲憊,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六神無主,幹什麼都沒有興致。但是,過了幾個小時後,我又很期待做緋夢,這種感覺好矛盾。我都怕死了……”
徐甲盯著金剛山的眉心,又道:“而且,夢中的那個女人一直是同一個人,對還是不對?”
金剛山道:“是,的確是這樣。”
徐甲又道:“而且,你以前很喜歡女人,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是,你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心裏隻想著夢中的那個女人,對不對?”
金剛山大吃一驚,唉聲歎氣:“徐先生,你真是神了,說的一點都不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其他女人不僅沒有興趣,反而十分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