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山使勁搖頭:“不會的,這顆香椿草價值連城,還是去年集團表彰大會上,金達萊送我的,那個時候,我對她忠心耿耿,她怎麼會想要殺我呢?”
徐甲搖搖頭:“你是金達萊的得力助手,可是,你也知道金達萊很多秘密,對不對?你猜,以金達萊的性子,會不會提防你泄密呢?”
“這……”金剛山愣住了。
徐甲又道:“還有,你在五星集團地位很高,可以說是坐二望一,你猜,金達萊會不會感到威脅?”
金剛山眼神眯著,緩緩點頭:“有這個可能。”
徐甲笑了:“你看,金達萊就是個變態,她若想要殺你,有無數種理由,我說的理由不過是皮毛而已。”
金剛山想了想,又道:“那也不對啊,這香椿草在我的臥室裏已經一年多了,為何現在才對我動手,這不科學。這顆香椿草,真有那麼神奇?”
“這不是香椿草,這是臭椿。”
徐甲歎氣:“說來說去,你還是對這顆臭椿有所懷疑,這樣吧,我們來做個試驗,讓你親眼見識一下臭椿的威力。”
金剛山問:“做什麼試驗?”
徐甲滿臉神秘:“範進,速去弄來一個紙人。”
“好的,老大稍等。”範進化為一道黑影,飄然飛去。
徐甲對金剛山道:“你去把晚上睡覺常用的睡衣拿來。”
金剛山撓撓頭:“徐先生要穿嗎?我都沒洗呢。”
徐甲嘿嘿一笑:“洗的我還不要呢。”
很快,金剛山拿來一套髒兮兮的睡衣,味道很大。
徐甲捂著鼻子嘟囔:“口罩,給我口罩,你這睡衣有毒啊,你是不是想要謀殺我?這味兒夠勁,死人都能熏得活過來。”
金剛山老臉通紅,訕訕直笑。
“別笑了。”徐甲捏著鼻子:“取來朱砂,黃表,狼毫。”
金剛山急忙取來。
不一會兒,一道白白的紙人飄了進來,剛好金剛山的那個侍女看到了紙人飄蕩在到半空中,嚇得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嘿嘿,膽小鬼!”
範進幹笑了一聲,飛入了金剛山的臥房:“主人,紙人拿到了。”
徐甲道:“快點,把金剛山的睡衣穿在紙人身上。”
金剛山和範進急忙把睡衣給紙人穿上。
金剛山還是一頭霧水:“徐先生,您到底要做什麼,我還是不明白啊。”
徐甲嘿嘿一笑:“我要你親眼見識一下臭椿的威力。來,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金剛山爆出八字。
徐甲抓住狼毫,沾著朱砂水,在紙人的臉上寫上金剛山的名字,八字,以及出生地。
“好了,齊活了。”
徐甲將筆一扔,指著那個紙人,對金剛山說:“這個,就是另外一個你了。”
“這個紙人是我?”
金剛山懵了:“他怎麼是我呢,一點也不一樣。”
“怎麼會不一樣。”
徐甲道:“紙人穿著你的衣服,有了你的氣息,臉上寫著你的八字和名字,屬性也是你的,對某些邪祟來說,這個紙人就是如假包換的你。”
金剛山滿頭霧水,對於徐甲的話實在難以理解。
“現在,我們來做實驗。”
徐甲向金剛山努努嘴:“你躺倒床上去。”
金剛山嚇得跳起來:“不要,剛才躺著,差點要了我的命。”
徐甲道:“放心,有我在,保證沒事。”
金剛山無奈,隻好到床上躺著,眼睛睜得老大。
徐甲道:“你倒是睡覺啊,睜著眼睛幹嘛?”
“為什麼要睡覺?”金剛山還糊塗著呢。
“你不睡覺,夢裏那個美人怎麼會出現,美人不出現,臭椿怎麼會行動?你快點睡覺,我還要看好戲呢。”
金剛山欲哭無淚:“我現在怕得要死,怎麼睡得著?”
徐甲嘿嘿一笑:“好吧,好人做到底,我來幫你。”
“你還能幫我睡覺?”金剛山不知道徐甲怎麼幫。
徐甲嗖的一下竄上來,使勁抓著金剛山的手。
金剛山動彈不得:“徐先生,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幫我睡覺嗎?怎麼困住我了?”
徐甲滿臉壞笑:“其實,也不一定非要睡覺,暈過去也是一樣的。”
金剛山歎氣:“問題是,我好好的,沒有暈啊。”
徐甲擠眉弄眼:“我來幫你啊,範進,還不動手。”
“好勒,老大!”
範進飄過去,掄起哭喪棒,奔著金剛山的腦袋砸了過去。
“不要!”金剛山嚇得大叫。
砰!
還沒叫完,金剛山就被哭喪棒砸暈了,沉沉睡去。
徐甲讓範進抱著那個紙人,站在一邊等待。
他盯著窗台上那盆臭椿,靜靜的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盆臭椿居然無風自動起來。
此刻,暈過去的金剛山翻來覆去,摸摸抓抓,一副夢囈的模樣。
“金剛山開始做夢了,隻要他一做夢,臭椿就會發覺,然後伺機吸食金剛山的修為,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