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亨利不屑的看著徐甲,鼻孔朝天:“沒想到啊,你還真敢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
徐甲道:“這叫後生可畏。”
老亨利哈哈大笑:“什麼後生可畏,這分明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你說,你來這裏有什麼用啊。”
徐甲問:“什麼意思?”
老亨利指著那扇緊閉的鐵門,哼道:“就這一扇門,你能進得去嗎?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乳臭未幹,皮特憑什麼要見你?你對皮特有什麼影響力嗎?皮特是什麼人?他可是五次世界賭王的獲得者,高高在上的人物,會理你一個小癟三嗎?不說別的,就門口的保安都不會讓你進去。”
鄙視了徐甲一陣,老亨利心情格外爽朗。
徐甲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話不要說那麼滿,容易閃了舌頭。”
老亨利哈哈大笑:“你以為你真能進得去皮特的大門?”
徐甲道:“你能進去,我就能進去。”
“哈哈哈,狂妄,真是無比狂妄,好,我現在進去,看你進不進得去,小子,和我吹牛皮,找死吧你。”
老亨利沒想到徐甲這麼狂,氣呼呼的按動了門鈴。
“誰呀,這麼晚了還來?皮特先生不見客,走吧,都走吧。”
裏麵傳來保安不忿的聲音。
老亨利大喝一聲:“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不想活了嗎?”
那四個保安困意十足,正在揉著眼睛,罵罵咧咧,但聽到老亨利的聲音,嚇得激靈一下,跳起來,一點都不困了。
四個保安麻溜的開了大門,看著老亨利,點頭哈腰:“亨利先生,您怎麼來了?失敬,失敬。”
老亨利拿著拐杖,戳著一個保安的臉皮,譏諷道:“我來幹什麼,還要向你報告嗎?信不信我一句話,皮特就能把你打死?暴屍荒野?”
“亨利先生,我錯了,我不該問。”
保安嚇得渾身打顫,被那根拐杖戳著臉,雖然疼,但卻不敢躲開。
“哼,算你識相!”
老亨利在保安臉上狠狠戳了一下,衝著他們大吼:“去把皮特叫起來,在客廳等我。”
“是,我這就招呼主人!”兩個保安急忙跑過去找皮特。
徐甲看著皮特的保安如此懼怕老亨利,覺得不可思議。
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皮特在老亨利麵前矮了一頭。
要麼,老亨利手中攥著皮特的把柄。
要麼是,皮特對老亨利有所求。
老亨利大搖大擺的進了大門,回頭看著徐甲,得意洋洋道:“怎麼樣?皮特家的大門,隨時為我敞開,我現在進來了,你呢,你倒是進來呀,你是不是不能啊?”
“哈哈,看到沒,那幾個保安在我麵前像是孫子似的,我想怎麼踩,就怎麼踩,你行嗎你?”
徐甲淡淡一笑:“少在那裏得意了?你先進客廳,我一會就進去陪你。”
“小子,還敢跟我裝。”
老亨利指著那兩個保安,道:“聽好了,你們敢放這個小子進來,我就讓你們統統滾蛋,別想在這裏呆了。”
“是,亨利先生放心,我們絕不會放這兩個人進來。”
兩個保安趕緊答應下來。
“徐甲,聽到沒有,保安不可能放你進來,你啊,死心吧。”
老亨利夠拽,別提多威風了。
徐甲笑了:“我要是能進去呢?”
老亨利道:“小子,還敢和我叫板?”
“我再問你一遍,我要是能進去呢?有什麼說法?”
“你要是能進來,我給你行親足大禮,你要是進不來,就給我跪下磕頭。”
“好,一言為定!”
徐甲愉快的打了個響指:“老亨利,你進去等著我哦,哎,想想你要親我的腳,我就別提多激動了。”
“年輕人,真狂妄啊。”
老亨利冷笑一聲,背著手,進了別墅。
門口那兩個保安將大門關得死死的,向徐甲不耐煩的擺擺手:“走吧,趕快走,不會讓你進來的。你是誰啊你,什麼小角色也來拜訪皮特先生,真是不識相。”
看著徐甲穿的廉價,保安也心生鄙視。
艾徐一幽幽埋怨:“壞人,你糊塗了嗎?老亨利已經告誡保安別給我們開門了,這擺明了把咱們的去路堵死了,你怎麼還和他打賭,你笨啊你。”
“你才笨呢。”
徐甲戳了戳艾徐一光潔的額頭:“你以為保安就那麼聽老亨利的話?”
艾徐一道:“怎麼會不聽?你看他們見了老亨利,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真是乖呢。”
徐甲笑問:“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艾徐一問:“什麼意思,別老和我們打啞謎。”
徐甲道:“你說,這些保安為什麼害怕老亨利?”
艾徐一撇撇嘴:“那還用問?當然是害怕丟工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