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口舌的銳利,驚呆眾人。
這功夫,估計連死人都能說成活的,活的能夠硬生生的被氣死。
要不是樸風足夠不要臉,估計早就被氣的嗝屁了。
這孫子偷看了宋曉姝洗澡,卻矢口否認,如此不開眼的玩意兒,也用不著給他留什麼麵子。
他手中的金玉羅盤是個不錯的寶貝,可惜被居然落入了這樣人的手中,真是白瞎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樸風這是要跟徐甲鬥法啊。”
“就是,終於能夠大開眼界了。”
“……”
看戲的不嫌事兒大,人群之中有不少是韓國方麵的考古學家和記者,還有一些是地質學家,也有其他國家的一些人。
平時他們的工作很無聊,也很少看到這樣的場麵,現在瞅見了,就跟唱大戲一樣熱鬧。
先行出發的一批學者好考古專家因為天將大雪神秘失聯,通訊中斷,就連衛星都無法進行定位。
這樣的惡劣天氣,救援用的直升機和重型設備根本無法進山。
山高林密,雪那麼大的,覆蓋的厚度很厚,萬一造成大雪崩那就麻煩了。
記者很多,這可是一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所有的人都比較的看好徐甲,要是能夠贏了他,及時的救出被大雪圍困失聯的專家學者,到時候名氣跟錢就都有了。
大雪封山,第一批被困的學者和專家身上的食物無法支撐太久。
天氣這麼冷,環境惡劣,營救需要盡快。
樸風拂塵一甩,仙風道骨的裝蒜著,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神情冷漠,“哼,徐甲我乃是方外的仙道,懶得跟你這個沒有教養的俗人計較。不過既然是打賭提要求,我說出了我的條件,你有意見提就是了。”
“額,很簡單,我們各憑本事找人,我輸了給你一個億,你輸了就給我從新羅道的掌門位置上滾下來。道家乃是善之根源,集天下靈韻而生,不能就這麼讓你敗壞了名聲。”
樸風咬牙切齒:“一言為定,誰後悔誰是王八!”
噗。
徐甲沒想到這仙風道骨的樸大師居然能說出這樣的渾話,“拜托你下次能不能多找幾個詞?你是豬麼?詞窮了是麼?還王八呢?你是王八這個事情已經是事實了,大家都知道,不用刻意強調,你問問大夥,剛才你在糞坑裏那模樣是不是特別的像王八?”
“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樸風麵目猙獰,緊咬著牙關,牙花子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將徐甲扒皮抽筋。
“哼,等著瞧吧,等爺爺我從白毛山上救出了那些專家學者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到時候我名利雙收,你就等著哭吧!”
樸風各種YY著,唇角上揚,邪氣暗生。
徐甲看著樸風得瑟的樣,生澀苦笑,“傻叉,別說是你了,就是你們道家的鼻祖來了又能如何?更何況,新羅道根本就是一個道的小乘,屬於是山寨的山寨,要是比喻成是一個女人的話,那就跟破鞋差不多了。”
賭約一定,立即出發。
救人如救火,形勢緊迫。
樸風和徐甲原本決定兵分兩路,可最終擔心再次的出現人員走失,所以決定一起走,看誰更先找到失蹤的目標。
白雪皚皚,一場大雨竟然沒有將這雪融化,反而讓道路變得濕滑不已,加大了上山尋人的難度。
專家學者們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冰天雪地的,不穿厚實點不行,樸風看著他們隻能羨慕。
娘的,這風這特麼的冷。
樸風偷偷的蜷縮了幾下身體,哆嗦的厲害。
都怪徐甲那孫子,要不是跟他較勁兒,自個兒能這麼遭罪麼?
這次上山尋人,本來都快要到手的錢,就因為徐甲從中橫插一杠子,要不自己早就名利雙收了。
徐甲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樸風,看這那道貌岸然的家夥快要凍成豬頭的樣子,覺得特別的有趣。
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沒本事還要強行裝逼,他不遭罪誰遭罪?
樸風是新羅道的掌門,雖然是個山寨,但終究也算是道門中人,徐甲是三千年修煉飛升的白骨金仙,本來一點小事根本犯不著跟他計較,可這小子不識趣,隻能稍加教訓點化了。
一因一果,皆是造化。
徐甲是金仙轉世,雖附著於凡人肉身之上,可他的部分修為還在,所以冰寒之氣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
樸風縱然是方外之人,可未曾得到,不能脫離生老病死的痛苦,光是嚴寒就差點把他凍成冰棍。
即便如此徐甲依然不忘好一番奚落,“樸大師真是牛氣啊,這麼冷的天竟可以不穿厚實的衣服,單衣薄衫的比我強似不少。”
“那……那是。”
樸風冷的都快要打哆嗦了,唇角輕顫著,有些發紫,要是徐甲不來說這麼一句,他都快要穿棉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