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家眾人驚愕的往後退讓了幾步,驚魂未定。
他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徐甲的瘋狂顯然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這些家夥隻是聽說過徐甲的能耐,並未真正見識過徐甲有多牛掰。
今天恰巧有機會見識,誰知道徐甲才出手,他們就都傻眼了。
徐甲再次掃視著眼前這幫家夥,嘴角上揚:“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想這樣,可是沒有辦法。我這個人不喜歡給自己做的事情定義任何理由,所以別逼我出手殺了你們。”
“混蛋!”
江振陽咬牙,牙齒發出了咯吱的聲響。
他的聲音很小,還以為徐甲沒有聽到。
“砰……”
江振陽話音剛落,忽然幾聲巨響,徐甲像是黑夜中的鬼魅一般,迅速將他的手下全部踢飛。
並且,在江振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鼻梁就被打歪了,鮮血飛濺。
“老爺!”
江家的人立馬攙扶江振陽,生怕他出現什麼意外。
“快!幹掉他!”
江家二把手怒吼著,吩咐內外守備滅了徐甲。
可是他叫了半天,外麵也沒有衝進來一個人。
“特麼的,人呢?都給老子……”
“哐當!”
那廝話剛說到一般,就聽到好幾聲玻璃窗碎裂的聲響,玻璃渣飛濺,好幾具屍體從窗戶口飛了進來。
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之中肆虐,場麵非常淒慘。
“怎麼會這樣?”
有人無法理解,眼神之中充滿著無限惶恐和不安。
就在此時,紅纓從窗戶口飛越進來。
“爺!”
紅纓進門之後,一票全副武裝的黑衣戰士衝進來,將江家人團團圍住。
局勢瞬間逆轉,江家幾個膽小的家夥立馬嚇尿。
徐甲來之前就已經用短信的方式跟紅纓打過招呼,如果他在五六分鍾之內沒有出來,立馬帶人衝進來。
這丫頭倒也聽話,正好在五分半鍾的時候殺出。
紅纓等人,就跟空降的天兵神將一樣,給江振陽等人一個措手不及,這就好比是狠狠抽在他們臉上的嘴巴子一樣生疼。
“誰動,就殺了誰。怎麼處理你們應該清楚,最好時候別留痕跡。”徐甲叮囑。
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都沒有看那些家夥,那種無視,比蔑視更加讓人心痛。
江振陽等人快瘋了,這叫什麼?
還以為占盡地利,能夠讓徐甲下不來台呢,沒想到在自己家裏,身邊有那麼多手下,裏裏外外布置了不少人,結果還讓徐甲占據了上風。
隻要他們現在幹動一下,徐甲的手下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徐甲就是一個強盜,乖張而狂妄。
江振陽氣的發抖,差點一口老血吐出。
徐甲沒有理會,摟著江慧楨大步離開。
“癟犢子!混蛋!”
江家一個遠親叔父輩的家夥朝著徐甲的背影破口大罵,徐甲走了好幾步,忽然停下轉身朝著那個家夥瞥了一眼。
“把他給我抓來!”
徐甲慵懶的朝著江慧楨的二叔指著,殺雞給猴看,如此關鍵的時候,如果江氏集團脫離了聯合集團,那麼接下來就會有一大批的人動搖。
殺一儆百,有時不想做的事情,隻能用這樣一種方式進行。
有些家夥,必須得教訓,要不然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紅纓拽著對方的頭發,朝著徐甲的身邊拽著,在來到徐甲麵前的時候,紅纓一腳猛踢在了對方的膝蓋骨上。
“噗通!”
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後,那廝麵頰上的汗珠合著眼淚滾滾而落。
膝蓋骨忽然間有種碎裂的感覺,那廝掙紮了幾下,想要起身,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
看著這個家夥的樣子,徐甲猙獰的笑了。
“你……你想幹嘛?”
看到徐甲邪裏邪氣的模樣,江慧楨的二叔怕了。
手下那些保鏢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沒想到在遭遇徐甲的時候卻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徐甲富有深意的笑容讓他心驚肉跳,直打怵。
被拽到徐甲麵前的這個家夥還想說些什麼,迎接他的是徐甲的大嘴巴子。
“你這人就是欠收拾。”
說完,徐甲又一個大嘴巴子下去。
其他人都蒙了,沒想到徐甲竟囂張成了這樣,這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疼麼?”
徐甲打完還在笑著問人家,這感覺就跟把一個女人給強了,然後問她爽不爽一樣恥辱。
江振陽準備阻攔,卻被徐甲掀翻在地。
徐甲的手一揮,紅纓便飛起給了對方一腳。
“瘋子!你這個瘋子!”
江振陽咆哮。
徐甲玩味地說道:“你說我是瘋子,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我覺得我瘋狂起來的時候,簡直像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