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男人,總是那麼有魅力。
嬌嬌魅惑的笑著,方才臉上還有那麼些許羞澀,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影蹤。
徐甲就這麼走了,記者們一臉錯愕。
“親愛的,有沒有很崇拜我,覺得我剛才表現的如何?”
徐甲本想去公司的,不過想想還是先離開再說。
他帶著嬌嬌上了車,然後迅速開車離開。
車上,徐甲得意洋洋的朝著嬌嬌問著,仿佛很牛掰的樣子。
副駕駛上,嬌嬌撇了撇嘴,朝著徐甲幹瞪了好幾眼。
“真是一個怪胎,這有什麼好開心的?現在人家指不定怎麼指著脊梁骨罵娘呢,結果這個家夥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醉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啊?”
嬌嬌苦笑。
她覺得徐甲的思維跟正常人的不同,都不知道他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徐甲點頭,一臉自豪:“難道我不厲害麼?”
嬌嬌汗顏。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沒皮沒臉起來,就跟沒心沒肺一樣,怪不得徐甲每天都活的非常開心。
細細回想起來方才的場景,嬌嬌依然心有餘悸。
剛才那麼大一個場麵,哢哢哢的都是記者拍攝的鏡頭。
結果徐甲愣是一點都不畏懼,而且還說出那麼一套胡掰亂扯的大道理。
哎。
這次完蛋了,丟人丟大了。
嬌嬌朝著徐甲凝視著,眨巴著眼睛,沒再說話。
窗外的微風拂麵,徐甲的車漫無目的的開著,也不知道去哪兒。
嬌嬌看徐甲不停的朝著一個顯示屏一樣的東西看著,有些好奇:“爺,你這是……”
“找人。”
“誰?”
“那些在背後陰我們的人,這件事情雖然我已經扛下來了,但是我不能就這麼容忍別人坑我,而我卻一點聲音都沒有,這不是我的風格。”
說起風格,嬌嬌比較有發言權。
從她認識徐甲開始,這個家夥就沒有怎麼消停過,總是表現出了十足的邪惡。
嬌嬌經常看到他展現手段,雖然他會麵對各種各樣的對手,有時候對手還很強悍,但無論多麼強悍的敵手,最終都敗給了他。
這是一個骨子裏就有種不容藐視的家夥,他的強大不容褻瀆。
可總有些家夥不知死活的招惹他,相信徐甲對此也很頭疼。
徐甲平時經常跟落雪、冷雪還有閻王打交道,手頭上多多少少有些高科技的追蹤儀器。
他不用開啟神識,便能輕鬆搞定一些混蛋。
根據跟蹤儀器顯示的位置,徐甲很快抓到了那個酒吧裏為首的倭國男子。
那個家夥看到徐甲出現,並且將他頃刻間五花大綁起來帶走的時候。
他的眼神裏充滿著驚恐和絕望,不用說也知道徐甲為什麼找到他了。
他還以為很高明,自留了一份地盤,然後來了一個報複式的大傳播。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在發出去之前,他特意進行了馬賽克處理。
徐甲從他的身上還有住處搜出了不少光盤,很多都是名人的,而且還有不少他自己的。
沒想到倭國的這些混蛋跟特麼牲口一樣,竟有這樣特別的愛好。
徐甲隨便找了幾分光盤好好的欣賞了一番,那身段,那小眼神,那銷魂的聲音,真尼瑪……嘖嘖……
看了一會兒光盤徐甲一臉享受的朝著那個混蛋看著,表情立馬變得生冷了不少:“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