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哥,不好了。”
一人連門都沒敲直接闖進了紮哥的房間,此時的房內,三個赤果果的身體正糾纏在一起,隻見紮哥摸起一件東西就砸向來人。
那個沒敢躲,飛來的東西直接掛在了頭上,原來是女人的貼身衣物,他也沒敢取下來,就這麼掛著繼續說道:“紮哥,壞事了。”
“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我會讓你這輩子都成不了好事。”
紮木鐵真的要瘋了,被打斷了好事不說,一口一個壞事了,一口一個不好。
“紮哥,我們請的高手,被打斷了手腕,還被當眾拆穿出老千,過來玩的人不幹了,在下麵要鬧事呢,你快去看看吧。”
一聽這話,紮木鐵急了,這人是花高價請的,專門在場子裏邊,見誰贏的多就出手的,說白了就是震懾場子的,這下好了,人也傷了,事也敗了。
隻見他急忙衝了出去,然後這小弟剛要跟出去,結果被門直接拍了臉上。
紮木鐵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他沒穿衣服。
急忙找兩件套上,再次跑出去,一看場中,傻眼了。
王超昏死過去,高手昏死過去,手下人結成人牆,阻止憤怒的群眾,而那個新來的到好,從人牆中進來一個,他就扔出去一個。
眼看著場中混亂不堪,紮木鐵急吼一聲:“住手!”
這一聲怒吼用上了內力,所有的人隻感覺耳朵一陣,然後就都停了下來。
徐甲則是用手使勁的掏著耳朵,似乎想把剛剛震的耳朵不舒服的聲音掏出來一樣,嘴裏還說著,“這是什麼怪物,吼聲這麼大。”
紮木鐵快步來到人群前麵,看到王超一點清醒的跡像也沒有,上去一腳踹下去。
王超哼哼唧唧的醒來,第一時間先去摸了下褲襠,怎麼這麼濕啊,然後把手放鼻子上聞了聞,還有股騷味。
看到王超的舉動,紮木鐵又是一腳。
“哪個王八玩意,敢踹老子。”
迷糊中被人踹了一腳,
“啪!”
又是一巴掌,然後就清醒了。
“紮哥。”
“告訴我這TMD到底怎麼回事!”
又是一聲怒吼,徐甲見機早,早就把耳朵捂住。
王超被震的有些迷糊,但這回是真不敢再昏過去了,以著紮木鐵的性子,再昏過去就真死了。
硬著頭皮把之前的事說了一遍。
紮木鐵看著徐甲,又好氣又好笑,你說你抓老千還真是個好手,可是你TM之前是不是應該問問,到底該不該出手啊。
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高手的事說出來,那他的場子,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在他這玩的非富即貴啊,這事真鬧大了,他身後那些人可不會為了他拚命,一定會先想辦法自保。
不過這紮木鐵畢竟不是白給的,簡單一思考就有主意。
他把徐甲拉到一邊,故意問徐甲,這個老千是你抓到的?
紮木故意說了這些話,徐甲假裝配合,說了一會沒有營養的內容之後,紮木鐵回到人群麵前,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慢慢的開口說道:“各位,真不好意思,在小弟的場子裏出了這麼大事。這人是場子裏聘請的,可是小弟也實屬不知他是個老千。這也是接到有人舉報,這才找了個陌生麵孔把人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