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墨兒,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這裏的郝醫生是祖傳的中醫,效果不錯的嗎?請她給婷婷調理下吧,這麼瘦,以後要生孩子,可是真的太單薄了。”
付鳳儀對葉子墨弄這麼多女人的事,還是覺得對宋婉婷有些歉疚的。處處還是想著能彌補就彌補她,現在當眾這麼說,也是要桌麵上葉子墨其他幾個女人明白,她心裏會給葉子墨生孩子的女人,還隻是宋婉婷一個。
她這話正和宋婉婷的心意,她這麼做就是想要郝醫生給她把脈看病,她好……
葉子墨掃視了一眼宋婉婷後,衝母親笑道:“好啊,我也正想著這件事呢,她身體是要好好調養一下。”
說完,就對管家吩咐:“管家,你晚飯後去把郝醫生給找過來,讓他給宋小姐把把脈,開些調理的藥。”
吃過飯,各人回房,夏一涵和莫小濃快走到門口時,被酒酒叫住了。
“一涵,我有件事跟你說,你跟我來!”酒酒不由分說的把夏一涵拉走,到了宅子外麵才小聲對她說:“我看這個宋婉婷不會是簡單的要吃什麼藥。這麼做說不準是衝著你去的,你要小心啊。”
夏一涵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我知道,傻丫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去幫郝醫生熬藥的事,我看明天我也不能去了。否則,萬一她要是中個毒什麼的,我就脫不了幹係了。”
酒酒連連點頭,說:“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女人,歹毒的很,而且心思細膩,我怕你不是她對手啊,怎麼辦?”
夏一涵很平靜,她早知道宋婉婷不是個善輩,也早知道她會不遺餘力地針對她。
說來說去,她就是有再多的主意又如何。她能防則防,實在防不住被她害了,相信葉子墨不會讓她白死,更會幫她把莫小軍的仇給報了。
隻要這麼想,她就根本是無驚無懼的了。倒是連累酒酒為她擔心,她是很不舍得的。
“沒事傻丫頭,雖然我們沒她聰明,也沒她手裏的資源多。但是我們不去算計她,我相信那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酒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好吧,也隻能這麼想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會幫你盯著她的。還有我們的太子爺,據我這頓飯觀察看,他還是愛你的。一涵,加油!”
夏一涵被她認真的態度逗笑了,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你簡直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他心裏有沒有我,對我來說都沒區別。你倒好,患得患失的。”
酒酒吐了吐舌頭,“誰叫你們兩個人都是我的偶像呢!唉,真是愁死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你們卿卿我我,中間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啊!”
“不會有那一天的,你趁早別存這個希望,省的失望。”夏一涵微笑著說,看起來很無所謂,心裏其實是有些淡淡的苦澀的。
兩個人正說著,見葉子墨從宅子裏出來了,走到她們身邊,直接拉住夏一涵的手。
“跟我出去一下。”他說著,就扯著她往前走。
夏一涵也不知道出去是有什麼事,看他表情倒是很嚴肅,也知道她不該問什麼,直接跟著就好。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以後,酒酒還站在身後說了聲:“葉先生,您一定要溫柔對待一涵啊,她很脆弱的!”說完了,她怕葉子墨又腹黑地為難她,慌忙跑了。
這話說的,夏一涵簡直是有些汗滴滴了。
葉子墨卻彎唇笑了笑,不覺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夏一涵,問她:“我對你不溫柔了嗎?”
夏一涵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忙搖頭,說:“沒有。”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主宅外麵白熾燈照的卻也明亮,路燈下夏一涵紅紅的小臉很讓葉子墨動容,於是更有了逗弄她的心情。
他略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噴著熱氣問她:“那就是太溫柔了?你覺得力度不大,不滿意?”
……
夏一涵的心怦然而動,她下意識地躲開了一些,羞澀地搖頭,卻不說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他太溫柔了,下次她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似乎說他太粗暴了,也不會讓他滿意,不如沉默。
他好像並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手指抬起她尖巧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裏好像有火,會燒灼她,她很怕這樣與他對視,想要回避,他去不許。
“為什麼不敢看我?”他的聲音裏有一種惑人的黯啞,她的心慌亂不堪。
“我……”她隻說了一聲我,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