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這是胡鬧!這些女人,除了婉婷,全都給我打發了。我們葉家不能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
宋婉婷忙站起身,對葉浩然說:“葉伯伯,您別生氣,是子墨不懂事,您別怪他。”
“給我坐下!”葉子墨冷著臉對宋婉婷喝令一聲。
宋婉婷嚇的一激靈,也不敢逆著葉子墨的意思,隻好重新坐下。
葉子墨又看著葉浩然,慢悠悠地說:“您怎麼會覺得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呢,她們都是自願的,我也沒勉強。宋婉婷,她自己也說她不在乎我有別的女人。而這幾個女人,要麼是貪圖我的錢,要麼貪圖我的地位,要麼貪圖我的長相,反正沒有一個是我勉強的。你們說是吧?”葉子墨的目光淡淡地看過每個人的臉,夏一涵也被他這話說的臉尷尬的泛紅。
不過她知道他就是有意在氣他父親,他是在乎他父親的,不過就是因為他弟弟的事在恨他罷了。
有時候他就是這樣執拗,要用一種看似最無情的方式來掩蓋他的感情。要不是真的在乎,他上次為什麼要喝酒,今早上為什麼一個人在那兒悶悶的抽煙。
方麗娜已經點頭了,壯著膽子對葉理事長叫了一聲:“爸爸,我是自願的。”
這一聲爸爸當真是差點把葉浩然氣暈過去了,他顫抖著手指指向方麗娜,怒吼一聲:“不要亂叫,誰是你爸爸?”
他說完,又看向他的兒子,目光都要噴出火來了。
“葉子墨,你再這麼胡鬧下去,你就別……”別姓葉,這三個字要是說出來,夏一涵擔心情況會更糟。
剛剛宋婉婷出麵已經被罵了,她知道她現在說話也會撞到葉子墨的槍口上。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父子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鬧的不可開交,收拾不了殘局。
葉子墨再生她的氣,她都認了。
她忽然站起身,輕聲對葉浩然說道:“葉理事長,請您先別生氣,聽我說句話。”
葉子墨抿著唇冷漠地看著夏一涵,卻也不攔著她說。這頓早餐他根本就沒想要葉浩然吃安生,他可憐的弟弟,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受苦,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這世上,他們有什麼權利好好吃一頓早餐。
“這裏平時不是這樣的,葉先生平時也沒有多奢侈。請您別生氣,有什麼事你們兩位靜下來,好好再談,好嗎?”
夏一涵的語氣雖然輕柔,每一句話也都說到了葉浩然心裏,他明白她的心意,是不想讓他們在這樣的場合下鬧的太僵了。
葉浩然雖氣,到底不想在這裏太傷葉子墨的麵子,他強壓下滿心的怒氣,剛要坐下,卻聽葉子墨又冷淡地問夏一涵:“你沒有說重點啊,既然你想說話,就由你來告訴一下葉理事長,這裏的幾個女人,是不是我女人?”
“這……”夏一涵知道她們是,可是要是她說出來,剛消了氣的葉理事長肯定又會怒火中燒的。
“這,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她極小聲地說道。
“你呢?告訴大家,昨晚你是不是在我房裏過夜的,你身上的痕跡,是我的傑作吧?”夏一涵的臉,騰的一下紅透,她死死咬著嘴唇,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
“夠了!”葉浩然一拍桌子,就要拂袖而去。
葉子墨好像還不夠滿意似的,在他身後淡漠地說道:“您知道我為什麼要找這麼多女人嗎?我要生幾十個孩子,這樣走失幾個都不怕。”
“你!”葉浩然霍地轉身,揚起手,直接就要扇下去,夏一涵不知道哪裏來的速度一下子就衝到他麵前擋住了他。
“葉理事長!您別這樣!別打他,他是故意氣您的。葉先生很愛您,上次他對您說了重話,還後悔的去喝酒……”
“夏一涵!”葉子墨咬牙切齒地吼了她一聲。
夏一涵卻無驚無懼地站在那兒,勇敢地看著他的臉,倔強地繼續說:“葉先生,您為什麼不肯讓我說,您就是怕我說出您心裏真實的想法是嗎?您愛您的父親,就像他愛您一樣。”
“你給我滾回房去!”葉子墨騰的一下也站起身,一把拉過夏一涵往旁邊一甩。
雖然沒用很大的力氣,夏一涵由於過分的虛弱和激動,也往旁邊倒去。
好在管家就站在不遠的地方,及時扶住了她。
葉子墨根本就不看他,而是站在葉浩然麵前,一臉冰冷地開口:“要打嗎?盡管來!你沒把我弄丟,就有權利教訓我,來吧!”
葉浩然到底是被夏一涵的話說的動容了,揚在半空的手又無力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