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隻是夏一涵提過的一個普通名字,葉子墨還是想了解一番,雖然了解了未必有什麼用。也許他隻是想要多談談關於那個女人的話題,聊以慰藉相思吧。
“聽說過啊,誰不知道葛大力啊。對了,您可能不知道,我要說他是沈震天,您可能就知道了!”
“什麼?沈震天?”葉子墨的臉色陡然變了。
“你現在給我聯係上這個人,警告他,說夏一涵是我的女人,如果他敢動我女人一根寒毛,我廢了他!”
林大輝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見葉子墨臉色鐵青的嚇人,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即給臨江市公安局的沈局長打電話。
葉子墨聯想到夏一涵剛在短信裏說要和她養母去打麻將的事,更覺得極有可能是沈震天要對她下手。說葛大力他確實是不知道,沈震天這個名字卻是盡人皆知的。他是老省商會會長沈實的外孫,在臨江是一霸,飛揚跋扈,無惡不作。他最大的劣跡就是喜歡強占女人,凡是被他看上的,一律不放過。
按昨天夏一涵的說法,他被她特意介紹給她,這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客氣話了。
葉子墨迅速撥通了夏一涵的手機,想要提醒她立即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著他派人去接她。
夏一涵的手機響了起來,白鍾傑拿起來一看,上麵隻顯示了一個字:墨。
那是昨晚夏一涵結束通話後,在最甜蜜的時候改過來的。墨,不管他許不許她叫,在她的心裏,他就是她的墨,是最親密的存在。
白鍾傑想,這麼親切的隻有一個字,估計真是她男朋友。要是他以後總來糾纏夏一涵,這也是件麻煩事,索性她一次性解決了算了。
她於是接起電話,對葉子墨很不客氣地說道:“我說,我是夏一涵的媽媽,以後你就不要找她了。她呀,如今可是葛大老板,也就是公安局長外甥的女人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找她也沒用,你也鬥不過人家。我是好心提醒你,以後就別打過來了!”
葉子墨的手狠狠的捏緊,他猜的果然沒錯啊!
這該死的養母,簡直就是母狼!
他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很溫和地問她:“阿姨,您說的是真的嗎?她現在在您身邊,還是跟葛老板在一起啊?”
“當然是跟他在一起,他們小兩口正在葛家約會呢!”
葉子墨的牙關狠狠地咬了一下,陡然抬高了聲音:“你立即把她給我找回來!我是葉子墨!是葉浩然的兒子!如果你不信……”
呸,他還是葉浩然的兒子,那她還是主席的女兒呢,白鍾傑懶得跟他廢話,不等她說完,立即掛斷,還直接關機。
“葉先生,我聯係到沈局長了,他說會立即告訴他外甥,您放心好了。”林大輝放下電話,向葉子墨報告。
“叫他確認葛大力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葉子墨又沉聲命令。
林大輝明白葉子墨在擔心什麼了,當即又給沈局長打電話,語氣很嚴厲地說要他確定他外甥是不是此時正在動葉先生的女人,叫他別玩火**。
沈局長嚇了個半死,哪裏敢得罪葉子墨,馬上給葛大力打電話,隻是葛大力的手機響了很多下,都沒人接聽。
他隻好把這個結果告訴林大輝,並說:“您放心,他動誰的女人都不敢動葉先生的,我現在聯係不到他,不過他肯定沒有動,您放心……”
“該死!”葉子墨低咒一聲,騰的一下站起身,一邊往門外趕,一邊打電話給林菱,下了最嚴厲的命令:“二十分鍾之內,直升機必須到集團樓頂上,沒到的話,你就等著辭職!”
多年來,他可從沒有對林菱說過這樣的話。林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火速安排,林大輝也急著追了出來。
晚宴地點離集團不遠,葉子墨甚至等不及開車過來,跑步往集團趕。
這時的他心急如焚,滿腦子裏都是那個女人淒慘的叫著,乞求著,放過她,不要碰她。
她一定要嚇死了,他必須必須要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保護她。
夏一涵,你要想辦法拖時間,你要懂得明哲保身,如果萬不得已,不要逞強。他真希望他能把所有的信息傳達給她,他怕她太貞烈,會想不開,這讓他一顆心都要揪碎了。女人,你一定要懂得,生命最重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
葛大力對夏一涵撲過來的時候,夏一涵差點沒嚇死。
驚慌沒用,夏一涵,你要冷靜,要冷靜,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說著,終於稍稍冷靜了些。在被葛大力死死壓在身底下,就要來親吻她的時候,她勇敢地看著他,問他:“葛大力,你隻是想得到我,還是真的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