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我馬上來。”
夏一涵又轉身,夏義清在她身後說:“夏姐,我先下去了。”
“就在這裏吃吧,這裏不像葉子墨的別墅,要隨意些。”付鳳儀叫住夏義清。
夏一涵也回過頭對夏義清說:“是啊,爸媽都很好的,你就在這裏吃,別見外了。”
夏一涵開口了,夏義清就點點頭,說好。
葉浩然前腳先進了書房,夏一涵跟進去。
“把門帶上。”葉浩然說,夏一涵聽話地去關了門。
葉浩然的臉色還是很嚴肅的,所以夏一涵心裏也有點兒慌。雖說他們都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但她畢竟隻是媳婦,準確地說還是個未過門的媳婦,有點兒誠惶誠恐是難免的。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做錯過什麼事。難道是因為她父親的事,葉理事長生了她的氣?
還是因為她拿來這些東西引起的呢?
關上門後,葉浩然沉聲說:“坐,一涵。”
夏一涵微笑了一下,葉浩然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恭敬地聽著葉浩然的話。
“一涵啊,爸爸今天是要跟你說,以後不要隨便幫人辦事,我是說不要自己或者讓葉子墨去違背原則替別人辦事。”葉浩然的麵色很嚴肅。
早知道他是剛正不阿的,夏一涵聽他這麼說,頓時覺得很慚愧。
他說的沒錯,這的確是違背原則的事,當時她也是想拒絕來著。
“我知道了,爸爸,以後我不會這麼做了。”夏一涵低聲回答。
“還有,更不能隨意收別人的東西。你這麼聰明,也不用爸爸多說,這裏麵會有很多厲害關係。就算我們什麼都沒做,還有人想要往我們身上栽贓,要是自己做了,可就洗不清了。”葉浩然感慨地說。
近段時間鍾於泉在背地裏做的事,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他甚至拉攏一些葉浩然的手下,希望能得到一些有利於他的證據什麼的。讓鍾於泉很失望的是,葉浩然的確是太兩袖清風了,查不到他任何負麵的東西。
這關鍵時刻,葉浩然即使問心無愧,多少還是會擔心鍾於泉的,他這個人太卑鄙了。
“是,爸爸提醒的是對的。我不會再收人東西的,哪怕再小的東西,再少的東西我也不會收的。”
夏一涵話音剛落,門忽然被從外麵打開,付鳳儀皺著眉進來,邊說著:“葉浩然,你幹什麼要這麼嚴肅地訓我媳婦啊?一涵這孩子不會亂做事的,你沒聽到她說嗎?她幫人,也是有理由的,不是隨隨便便誰都幫的。你也不想想,一涵和子墨在一起多久了,要是她真是個隨便幫人辦事的人,不知道要辦多少了。”
“媽,爸爸說的是對的,是我自己沒做好。”夏一涵忙站起身,對付鳳儀說。
付鳳儀早幾步上前,抓住夏一涵的手,沒好氣地對她丈夫說道:“別說孩子沒犯錯,以後就算犯了錯,也不許你這死板的老頭子說。走了,跟媽去吃飯。老頭子,你也去吃飯!”
當著兒媳婦的麵,就這麼說他,葉浩然的臉色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還是解釋了一句:“我也沒說她什麼,就是提醒她。”
“誰要你提醒?我的一涵比你明事理,你就是個老古板。”
老兩口鬥嘴,夏一涵沒插話,隻是輕輕笑了笑,隨著付鳳儀出了書房。
保姆小蘭已經把飯菜擺好了,眾人入座。
飯後,夏一涵接到葉子墨的電話,說他會也要開完了,讓她回別墅。
忙了一天了,葉子墨很想早點兒見到夏一涵,甚至一分鍾都不願意多等。
“好,我馬上跟爸媽說一下,就回來。”
“夏義清他們都跟著你吧?”葉子墨又問。
“跟著呢。”
酒酒有些不舍得夏一涵走,夏一涵就說如果舍不得讓她跟著她回去。
她自然而然地看了一眼嚴青岩,嚴青岩淡淡地說:“不是吵著讓我明天跟你去步行街,說那裏有一家奶茶店的奶茶你想了很久嗎?”
葉浩然和付鳳儀相視一笑,為嚴青岩又邁出了一步高興。
夏一涵當然也心領神會,捏了捏酒酒的臉說:“還是喝奶茶重要,你別跟我去了,子墨那裏的奶茶沒有步行街的好喝。”
“討厭的家夥。”也不知道酒酒這句話是說嚴青岩還是說夏一涵,反正說完她自己的臉就紅了。
“爸媽,我走了。爸爸,你說的話我記住了,你們二老也好好保重身體。我和葉子墨會盡量多回來的,過年我們大部分時間也會在這裏。”夏一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