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可能去談生意,可能有事,一種種猜測在夏一涵的腦子裏轉來轉去,最終彙聚成一句話:“師傅,跟著前麵那輛車。”
車子在一家名為安利園的精神病院停下,夏一涵躡手躡腳的跟在葉子墨身後,葉子墨和大堂的人交談著什麼,隨後大堂的人和葉子墨朝一旁通道走去,夏一涵趁機溜了進來。
葉子墨似乎有些心急,腳步有些快,直到停在了一間房門。夏一涵俯首在房門旁邊,被酒熏的腦袋有些清醒,驚訝自己居然跟著葉子墨來到這種地方。
房間內傳出的熟悉聲音讓夏一涵徹底清醒。“葉子墨,沒有想到你有來看我的一天,為了不讓我傷害夏一涵,你把我關在這裏。”優樂的聲音帶著嘲諷。
夏一涵震驚的聽著優樂的話,房間內的葉子墨淡淡的說道:“人格分裂,重度憂鬱,這裏本來就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那你還來幹什麼?”優樂嘲諷。
“阿爾達布拉島”葉子墨的一句話讓原本趾高氣揚的優樂臉上血色盡失。
“不會把解藥給你的,你們不能在一起。”優樂瘋狂的呢喃。
遠處走廊腳步聲漸進,鞋踩在地上的叩擊聲夏一涵猛然清醒,幾乎是逃離般的離開這裏。
回到家,朦朦朧朧的入睡,感覺有一個吻印在自己的額頭,帶著珍惜和心疼。
第二天,夏一涵睜開眼睛,旁邊整齊的褶皺說明葉子墨昨天晚上並沒有回來,難道昨晚親吻自己的隻是半睡半醒的夢?
夏一涵出門,傭人來來往往抱著一些家具裝飾品,夏一涵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了,今天有什麼事嗎?”
傭人看到夏一涵有些愣怔,躊躇著呆在原地,管家急忙從一旁走出來,朝夏一涵笑著說:“夫人,您還是先來吃早餐吧。”
“夫人?今天起也要開始叫我夫人。”樓梯上驟然響起尖利的話。優樂趾高氣揚的看著一臉震驚的夏一涵。
旁邊的傭人幾乎是低著頭將手上的飾品家具搬上樓,優樂尖銳的聲音響起:“都給我好好弄,所有的東西我都不要,全部都給我換成新的。”
“夫人,少爺在公司。”管家湊到夏一涵身邊低聲說道。昨天晚上葉子墨帶著這個女人回來,要求自己不過問這個女人做的所有事情。
這種女人看著就不好對付,管家暗自幫夏一涵捏了一把冷汗。“夏一涵,葉子墨是我的。”樓梯上的優樂笑得躊躇滿滿,精致的妝容讓夏一涵打了冷顫。
葉子墨辦公室外,張豐毅幾乎帶著歉意說道:“總裁說有會議要開。”
夏一涵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他的原話應該隻是不見吧。”張豐毅尷尬的點點頭,葉子墨確實是這麼說的。
葉子墨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夏一涵獨自離開,雙手的拳頭握得死緊。
“不需要向夫人說明一切嗎?”張豐毅站在葉子墨身後說道。
葉子墨望向遠離的背影,沉默了一會:“不用。”
剛進門,夏一涵就看見所有的傭人包括管家都在草地上拔草,夏一涵吃驚的走上前說道:“怎麼回事?”
管家一看到夏一涵,臉上又浮現出氣氛的神色,“那個叫優樂的女人讓我們來這裏拔草!”
“拔草!”夏一涵不可思議的說道。
“沒錯,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必須做什麼。不信你問問葉子墨,看他會不會同意。”優樂走到夏一涵麵前,得意的看著夏一涵,哪裏還有以前的可愛。
傭人裏還有一些老傭人,夏一涵看著這些人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語氣一冷:“全部都給我停下起來.”
“你們敢!”優樂厲聲說道,原本打算起身的傭人齊刷刷的看著夏一涵。
夏一涵忍住火氣對優樂說:“他們有一些年歲已經大了,這樣的太陽會讓他們中暑。”
優樂笑著說:“這我管不著。”
“都給我起來!”夏一涵突然厲聲說道,傭人看了看,都迅速起身聚集到夏一涵身後。
夏一涵看著優樂惡狠狠的眼神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你們不需要聽她的。”
眾人感覺心中暢快,大聲回答:“是,夫人!”
管家給夏一涵一個小心的眼神,這才領著所有傭人離開。“優樂,不管你和葉子墨之間有什麼協議,我希望你都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夏一涵的冷靜和優樂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
和優樂錯過身朝房屋走去,優樂在身後尖叫:“夏一涵,你站住。”回答她的隻是夏一涵不徐不慢的腳步聲和堅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