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於藍猛的站起,看著雲朵眼睛裏嫌惡的眼神再也沒辦法追上去。
“抱歉,我似乎讓你們造成誤會了。”夏一涵趁著於藍轉頭抓起浴袍快速的穿好,帶著歉意說道。
“沒關係,看不慣就走!”於藍的聲音帶著不屑,眼神裏已經是一片哀愁。
夏一涵看著對方明顯不高的性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呢?”
於藍這才提起性子對夏一涵說道:“明天郊遊,準備好。”
“準備好什麼?”夏一涵奇怪的問道。
於藍又恢複了之前嬉皮笑臉的表情:“你說呢?”
盡管做的是加長林肯,但是夏一涵還是感覺如坐針氈,雲朵淡淡的坐在對麵看著窗外,於藍摟著夏一涵的腰逐漸縮緊,看著雲朵對一切都不關心的樣子,於藍就氣不打一處來。
“啊!”於藍摟得太緊,夏一涵吃痛驚呼出聲,雲朵和於藍都轉過頭來看著夏一涵。
夏一涵尷尬的說道:“嗬嗬嗬,不如我們來晚鬥地主吧。”
雲朵愣了楞,看了夏一涵一眼忍不住說道:“你也會玩鬥地主。”
夏一涵點點頭:“在學校的時候玩過幾次。”
於藍見雲朵開了腔,眼神有些放軟,挨到夏一涵身邊低聲問道:“鬥地主又是什麼?”
夏一涵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於藍,再看雲朵,果然已經重新轉頭看向窗外。小聲對於藍說道:“鬥地主就是一種紙牌遊戲,能迅速讓關係不好的人成鐵哥們!”
“玩!”於藍大手一揮,突然說道,雲朵聳聳肩表示沒有異議,隻是眼神再也不肯落到於藍身上。
“你確定你這樣還要搶地主?”於藍奇怪的看著已經連續搶了十八把地主的夏一涵,可是對方手裏的牌真的爛得可以。
“嗬嗬,我就喜歡當地主的!”夏一涵轉頭看著於藍,給予對方眼神鼓勵,為了讓於藍和雲朵一對,她隻能這麼辦了。
“你不要給我拖後腿!”於藍挑眉看著雲朵。
雲朵麵無表情的回看著於藍說道:“小時候一直拖我後腿的又是誰?”
於藍的臉色難看起來,手重重的縮緊,撲克牌被撕裂,現場的氣氛又低至冰點。夏一涵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停下來的莊園並沒有夏一涵想象中的奢華,反而是一間靠海的小別墅,花朵自顧自的往一旁走,夏一涵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門沒有關,夏一涵看著正在看海的雲朵,輕輕說道:“其實我不是他的情人。”
雲朵轉頭看了看夏一涵,把海風吹亂的頭發梳好,淡淡的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夏一涵驚叫道。
“無論他做什麼,我和他都沒有可能了。”雲朵淡淡的說道。
夏一涵看著憂傷的雲朵,忍不住問道:“你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朵看著藍天白雲,突然慘淡的嫣然一笑:“我準備穿上嫁衣等著嫁給她,在訂婚前的晚上他卻已經娶了我最好的朋友,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
夏一涵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些問題出現,隨著雲朵的視線看向窗外,一個熟悉的身影逐漸出現在眼前。
“葉子墨?他怎麼會在這裏?”夏一涵低叫出聲,轉身朝屋外跑。
樓梯長而老舊,帶著海邊特有的潮濕味道,夏一涵快速的跑著,不理會胸腔的跳動,滿腦子都是見到他!見到他!見到他!
沙灘的一麵是公路,夏一涵跑到路口,隻來得及看到車子呼嘯而過。“葉子墨!你等等!”夏一涵撕心裂肺的喊著。
車子在拐角處最終消失,夏一癱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車子離開的地方,身邊慢慢走出來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夏一涵才知道,自己始終都沒有逃出牢籠。
車子驟然停住,發出刺耳的聲音。葉子墨皺著眉頭看向後視鏡,打方向盤朝原路返回,空蕩蕩的馬路邊什麼都沒有,剛才撕心裂肺的聲音似乎是自己的錯覺。
“總裁,明天和盛事集團的於董的會議我是不是要退掉。”張豐毅說道。
葉子墨看著遠處幽深的海洋,想著剛才模糊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不用。”
夜晚,夏一涵呆呆的看著海麵,心情很差,“夏小姐,於先生讓你過去一趟。”
夏一涵到的時候,桌麵是一片狼藉,於藍雙眼充血著,看到夏一涵後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她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