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詫異的看著夏一涵,臉色開始有一些嚴肅。夏一涵無語的看著銳裝模作樣倒在地上向自己擠眉弄眼用口型催促著。
“那···下次不要再犯了?”夏一涵想了想嚴肅的對銳利說道。
銳利好笑的從地上爬起來,對夏一涵溫柔的警告有些無語,還是盡力演戲道:“是是是,下次我不在犯了。”
“你想知道什麼?”男人的臉上陰晴不定,最終開口。
“葉氏集團的事情,背後操縱的人是不是你?”夏一涵把自己心裏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
男人好笑的搖搖頭,見夏一涵問的是這件事,身體鬆懈了下來說道:“我隻是他們眾多條線路上最不起眼的一條,隻是負責把葉氏的錢送到這個銀行而已。”
“為什麼選擇非洲?”這也是夏一涵始終不明白的地方。
男人站了起來看著夏一涵聳肩道:“誰知道呢?如果你想要找幕後的人,你可以去找卡奴。”
男人越過夏一涵朝外走著,頓了頓轉過身子對夏一涵說:“卡奴沒有所謂的女人男人之分,我可不敢擔保他不打女人。”
夏一涵收起槍,銳利窗戶怕進來看著夏一涵說道:“就這樣放過他?”
夏一涵奇怪的問:“不然呢?”
“嚴刑逼供,打得讓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銳利嚴肅的看著夏一涵說道。夏一涵伸手在對方額頭上打了一個爆栗。
銳利愣了愣,身體僵硬起來,夏一涵沒好氣的說道:“大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榮辱觀,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銳利身體鬆懈了下來,切了一聲轉過頭。
“哇,沒想到你是土豪啊!”銳利羨慕的看著夏一涵拿出金卡在酒店刷卡,夏一涵沒好氣的看著銳利:“努力學習,以後有好工作就有金卡了。”
“切,賺一輩子也趕不上你們這些有錢人。”銳利撇撇嘴吧,一個黑人喝得醉熏熏的東倒西歪的和銳利撞了個滿懷。
銳利被撞得連連後退幾步,夏一涵擔心黑人找麻煩連忙上前擋在銳利身前。黑人醉熏熏的看著夏一涵,突然眼瞳睜大,像見鬼一樣看著夏一涵。
“對不起對不起。”黑人跌跌撞撞的鞠躬,然後朝酒店外跑去。夏一涵轉過頭來問銳利,“這個黑人怎麼了,那麼有禮貌?”
銳利淡淡的說:“可能醉得太糊塗把我當成哪個大人物了吧。”
頭發被夏一涵揉亂,夏一涵好笑的說道:“就你這樣之還是乖乖做好寶寶吧。”
銳利切的一聲打開夏一涵,幫著夏一涵把包放到房間裏。房間裏,空調開得很足,夏一涵轉了一個身,迷迷糊糊的想抓起旁邊的被單。
抓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抓到,夏一涵嘟噥了一句縮緊了身子繼續睡著,一條被單輕輕的蓋在夏一涵身上。
葉子墨靜靜的看著夏一涵,夏一涵的臉龐被曬得有些黑,原本油亮的長發被剪成利落的短發,此刻正俏皮的四處散亂。
夏一涵的小嘴微微張著,還能看見嘴裏一抹粉色,葉子墨輕輕的俯下身子在夏一涵有些冰冷的額頭聲印下一吻:“晚安。”
“砰砰砰!”夏一涵猛的跳起把被單都纏在身上,敲門聲震耳欲聾,夏一涵皺著眉頭開門看著銳利:“給我一個你半夜發瘋的理由。”
銳利竄進夏一涵的房間裏東看西看,嚴肅的說道:“我懷疑你藏野男人了!”
夏一涵撩起袖子,警告式的看著銳利,銳利站在窗台,眼神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開著的落地窗,嬉皮笑臉的看著夏一涵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有人進到你的房間了。”
夏一涵環顧四周,身體起了冷汗,警告的說道:“我可不怕那東西,你嚇我沒用的!”
銳利聳聳肩,“好吧,不嚇你,我繼續去睡。”
銳利走以後,夏一涵左翻右翻怎麼都睡不著,一伸腳把包踢到床下,光碟從打開的書包口丟了出來。
夏一涵起身把光碟拿出來放到DVD裏,畫麵由模糊直到清晰。“先把桌上的牛奶喝了。”葉子墨嚴肅的聲音響起。
夏一涵嘟噥道:“這裏可沒有牛奶,大壞蛋!”
畫麵突然定格,夏一涵上前拍了拍電視,電視閃動了一會,直到定格在葉子墨說話的畫麵怎麼都動不了。
夏一涵調大了葉子墨說話的背景,背景後麵有被放大的建築,一個非洲人在旁邊說著話,有一個巨大的風車,風車旁邊還有一些被堆成圖騰狀的石頭。
葉子墨會不會去了這個地方?夏一涵盯著圖片,心裏升起了希望。一大早夏一涵把銳利從被窩裏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