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葉初雲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想著可以帶丁依依來這裏泡溫泉。
傲雪從水中站起,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浴巾裹在身上,“念墨打算和依依求婚。”
她滿意的看到葉初雲神色都變了,拿過桌邊的紅酒她繼續道:“如果求婚丁依依會不會答應他你比我還清楚,現在是最危急的時刻,我想你幫我阻止他們,這也是幫你自己。”
葉初雲看著她,“不要把我和你混為一談。”
“哈哈哈哈!”傲雪舉著酒杯朝他示意,嘴角帶著來不及收回的諷刺,“也對,你愛上的女人就像白荷花一樣的純潔,我這種壞女人你肯定是不會看上眼的,可是又怎麼樣呢?我也看不上你!”
不想再聽她的冷嘲熱諷,葉初雲轉身就走,身後傳來玻璃杯被狠狠擲地後破碎的聲音,他低頭看了看濺到紅酒的褲腿這才說道:“她不會答應的。”
“如果你真的這麼有把握你就不會來了,懦夫。”傲雪披著浴巾轉身就走。
葉初雲不幫她,看來隻能是下一個目標了,她不同電話號碼,“爸,我是傲雪。”
咖啡廳裏,徐浩然直接了當道:“念墨和我說了,他準備和依依求婚。”
“你答應了!”傲雪尖叫,引得周圍客人紛紛側目。
徐浩然心疼她,卻也心疼丁依依,隻好盡量委婉說道:“小雪,念墨是我看大的,他的脾氣我懂,隻要他做了決定就再也沒辦法挽回了。”
傲雪把手裏的咖啡掃到地上,滾燙的咖啡濺到周圍一個女人的腳,女人尖叫,“你怎麼回事?!”
“滾”傲雪了頭回了不回就從包裏甩出一疊鈔票,女人恨恨的嘀咕一句,“神經病。”
“小雪。”徐浩然不讚同的皺眉,心想什麼時候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隻會用錢的嬌氣小姐,正想開口,傲雪粗聲粗氣道:“我的孩子就是她弄掉的。”
“什麼?”徐浩然大吃一驚,“你之前不是說是摔下樓梯嗎?”
傲雪嘲諷的看著他,“要不是為了討念墨歡心我用得著委屈自己嗎?妹妹把姐姐弄流產,這可真有意思不是嗎?”
徐浩然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而是皺眉道:“依依不是那種人,我查過推你的那個女孩,以前是葉家的傭人,她收到的是一封匿名的信,我再查查。”
傲雪見他還站在丁依依那邊,氣得站起,狠狠撂下一句,“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什麼可以說的了,你的家產給她我不在乎,但是你也想想你一直偏袒她對我是不是公平。”
徐浩然疲憊的看著傲雪氣衝衝離開,他心裏累極了,他該怎麼辦才能化解兩個女兒之間的鬥爭,現在他做什麼兩個女兒都覺得偏袒了對方,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
窗外夜色沉沉,他疲憊的掏出手機撥通了丁依依的電話號碼,電話被接起,丁依依的聲音淡淡的,“我是丁依依。”
“是我。”徐浩然猶豫了半響才開口,“孩子,我想問問傲雪孩子的事情。”
他本來想更委婉的說出來,不料丁依依直接道:“那件事我確實有責任,是我讓她到電梯那裏去的。”
“你為什麼要讓她到那裏去。”徐浩然虛脫般的坐在椅子上,語氣一再放輕,他已經經不起更多的打擊了。
電話裏沒有人應答,隻有淺淺的呼吸聲,良久傳來忙音。
丁依依輕輕的把手機放在一旁,她沒辦法回應,隻好選擇掛掉電話,手機旁邊放著精致的禮盒,禮盒裏是帶著長長流蘇的長裙,裙子上鑲嵌的細小的水鑽,細跟的裸色高跟鞋透著優雅,與禮服相得益彰。
禮盒旁邊的賀卡半開著,上麵的字體沉穩而內斂,蒼勁而有力,她看著上麵的日期和時間,重重的歎了口氣。
次日
劇組裏,戴導一臉興奮,“卡!休息十分鍾最後一個鏡頭。”
組員紛紛歡呼,拍完這一斷劇中的女主角就正式踏上了外出求學之路,這也意味著組員終於可以離開鄉下,離開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丁依依走到秋白身邊,看她拿著自己的手機便隨口問道:“有人找我?”
“沒有,我就拿你的手機看看時間。”傲雪朝她笑笑,不動聲色的刪除了剛才手機來電記錄,心想著傲雪那個女人找丁依依一定沒好事,幹脆幫她拒絕算了。
葉家,傲雪氣憤的把手機扔在床上,從昨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葉家人,奶奶、葉叔叔、夏阿姨,所有人都不見蹤影,管家守口如瓶,傭人忌諱如深。門被敲了敲,管家站在門口不卑不吭道:“傲雪小姐,今天是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