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是跨坐著的,這下很明顯就能夠感覺那話的形狀,簡直生龍活虎的。
因為之前鬧騰得厲害,丁依依身上的睡衣已經變得鬆鬆垮垮,吊帶要掉不掉的掛在手臂上,雪白豐腴挺立著,正好出了汗,長發黏在兩峰之間,看得葉念墨是口幹舌燥。
扶著她上下顫動的腰肢,葉念墨還有閑情逸致繼續剛開始的話,“傑森本名姓董,他爸目前在海關位置上坐著,叫董春生。權利不小,名聲不錯,每月政務公開的時候賬麵清白,誰也不會想到他有一個兒子就在新西蘭,而且名下就是他所有家當。”
“然後呢?”丁依依咬著下唇,艱難的吐出一句。
“司文冰曾經說過,目前國內有一股勢力想要倒賣藥材,製成藥劑,用來作為奪取極樂世界資源,威脅其他想要競爭的國家,而藥材要輸送出去,海關有人會簡單得多。”
丁依依明白了,海關不僅有人,而且那人還是有權在手的,那安全係數大大增加,再聯想之前點點滴滴。
“難道,董春生既和神秘人合作,又和另外之人有聯係!”剩下的話伴隨著火熱的噴擊而消失在唇齒間。
葉念墨緊緊按著柔軟的腰肢,兩人眼前都是一黑,好一會都沒有動彈。
再一看時間,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丁依依一做完就犯困,迷迷糊糊的想睡覺,葉念墨也不在意,任憑她打瞌睡,把人往懷裏一攬,抱著去浴室清理。
水裏放了舒緩的甜橙精油,丁依依撐著眼皮,“所以你不幫傑森都是假的?你早就知道他的後台,也已經準備好對策了?”
葉念墨試水溫,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並不是早就知道,董春生根本沒有向外界透露有這個兒子的事實,小淼幫了忙,偶然從他的電腦心裏裏看到了800萬的彙款賬目,順藤摸瓜找到了董春生。
至於傑森,他個人太過於衝動,不僅不能把這些事告訴他,反而還要讓他衝動一回,這樣後麵我們的行動才能名正言順。”
“不許再讓小淼做危險的事情了,他還生病著呢!”丁依依抵擋不住睡意,這才沉沉睡去,何時被抱回床上都不知道。
幾天後,傑森找來了,臉上卻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被揍得不輕,薔薇園的工作人員還以為他是來鬧事的。
“你車呢!”丁依依看他坐著計程車來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傑森不小心碰到受傷的嘴角,齜牙咧嘴的,“押給朋友了,拿了些錢,我爸賬戶裏的錢不能動,動了他立刻就能知道,這樣我就救不了尤裏了。”
“你想回國?”
“恩,我爸不允許我回國,這次我悄悄回去,不會讓他發現的,等把尤裏帶回新西蘭就萬事大吉了。”
“那你這傷口是怎麼回事?”
“酒吧喝酒喝得高了,和別人打了一架。”
傑森給了丁依依家裏的鑰匙,說如果一個星期自己還沒回來,就讓她幫忙去家裏看看。
一個星期後,傑森沒有回到新西蘭。
丁依依坐不住了,總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雖然說虎毒不食子,但對於一個狠心十幾年都不見自己兒子一麵的人,她又不是那麼肯定。
葉念墨看起來老神在在的,隻說時候未到。
葉淼順利拆了石膏墨,而且也能緩慢的下地走動,這時候卻有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門來。
太爺拄著拐杖,看上去神清氣爽,“我看中的接班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出問題,這不是好好的可以用兩條腿走路嘛!”
葉淼也不和他客氣,往後一屁股就坐在輪椅上,“現在不行了。”
“沒事就趕快回烏魯克,作為盛德亞未來的接班人,你的那些工作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聽說葉淼自己也決定要離開新西蘭,回到烏魯克,丁依依內心又開始不舍。
趁著兩母子說話的時候,葉念墨讓人挪出了一個絕對安靜的房間。
“盛德亞組織似乎對極樂世界十分感興趣。”
太爺眼中精光一閃,“畢竟沒有葉老板那麼好的福氣,能夠看到奇觀。”
葉念墨不以為意,“你把他帶走就能夠萬無一失,必要的時候用來威脅我,你是螳螂,他也是螳螂,你覺得最後是你吃掉他,還是他吃掉你?”
“誰知道呢?我已經活得夠長的了,盛德亞的未來,可以走不一樣的路。”太爺起身,拄著拐杖往私家車方向走去。
葉念墨輕輕敲擊桌麵,意味深長道:“一路順風。”
葉淼回國後沒幾天,葉念墨也和丁依依坐上回國的航班。
一大早,早間新聞的主持人便侃侃而談,“此次中韓兩國文化交流會中,韓方攜帶明朝時期佚名書法家的一副字帖作為交流之作,國內不少知名書法研究專家對於該書法家真實的姓名議論紛紛,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副極為珍貴的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