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希望她不要這麼難過。
白錦瑟的眼睛立馬更紅了:“墨肆年,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墨肆年見她眼睛紅的厲害,微微蹙眉打斷她的話:“這跟你沒關係,是意外!”
白錦瑟抿了抿唇,神色緊繃:“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她心翼翼的看著墨肆年,好像他是個玻璃娃娃似的。
墨肆年有些無奈,語氣淡淡的:“隻是皮外傷,死不了人!明就能出院!”
白錦瑟有些可憐巴巴的:“真的嗎?”
墨肆年還從未見過白錦瑟這一麵,他看著她,聲音下意識的柔和了幾分:“真的,我連麻醉都沒有用,有必要騙你嗎?”
墨肆年在心裏微微歎氣,他就算是再不想承認,還是沒辦法否認,他真的對白錦瑟動心了。
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心神全被一個人牽動。
有點糟糕,卻也有點甜。
看到白錦瑟的情緒終於緩和了幾分,墨肆年微微鬆了口氣。
就算大家都,墨肆年是皮外傷,白錦瑟晚上還是在病房裏陪了他一晚上。
第二上午,墨肆年就出院了。
五一酒店。
白錦瑟在酒店套間等林夕過來,墨肆年擔心她再出事兒,強製要求她回銘城之前,都住在這裏。
他則住在隔壁主臥。
今,墨肆年出院後,就帶著傷,去參加海之心珠寶大賽評審了,白錦瑟和趙炎勸了半,也沒管屁用。
因此,墨肆年的形象,在白錦瑟心裏,又加了一個標簽,固執!
房門響了,白錦瑟趕緊去開門。
一開門,她就看見林夕擔憂的神情。
林夕擔心她過敏的情況,昨專程從銘城過來看她。
結果,她又出了事兒,她不想讓林夕擔心,最後跟林夕她回酒店了,今再見麵。
可是,她沒有想到,林夕沒看到她這段時間的擔憂。
“你沒事吧?”林夕看著她:“你本來不是跟林深住在一個酒店的嗎?怎麼又換了酒店?”
白錦瑟抿唇,拉著她坐下來:“別著急,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解釋!”
白錦瑟知道,她被楚靜瑤綁架的事情,很難瞞住林夕,便實話實了。
林夕聽完,向來清冷的臉,一臉憤怒:“她還有沒有王法了,她以為自己是誰啊,能隨意主宰別人的生死嗎?”
白錦瑟趕緊安撫她:“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安然無恙嘛,你別生氣了!”
林夕板著臉:“我之後也住五一酒店,回銘城前,我會一直陪著你!”
白錦瑟抿唇,有些猶豫:“你……你不住林深那邊啊?我真沒事!”
林夕的聲音有些自嘲,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艱澀:“沒事,我還是陪著你吧,林深……他隻拿我當妹妹!”
白錦瑟臉色微微一變:“他親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