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辭聲音有些苦澀:“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這麼多如果!”
墨肆年看他這麼快就接受自己輸了的事實,還有些刮目相看,終於打算告訴他一些實情。
他:“楚修辭,我能知道,你為什麼非得對付秦氏集團嗎?”
楚修辭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睛赤紅:“我知道,從今起,你肯定會加倍的防著我,我就算是想對付你,也不容易了,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怕跟你明白,墨肆年,你的父母是我的殺父仇人,這個仇,我非得報不可,就算是這次沒成功,總有一,我也要讓你父母嚐嚐,公司破產的無力,讓他們知道,把別人逼上絕境,是怎麼樣一種感受!”
看著楚修辭冷漠的眼底,全是仇恨,墨肆年微微歎了口氣。
他:“楚修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楚修辭眉眼冷漠:“你覺得你的故事,就能讓我放棄報仇嗎?”
墨肆年笑了笑:“那可未必!”
墨肆年完,正打算告訴楚修辭當年的往事,卻沒想到,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墨肆年一怔,他本來不想接電話的,可是,看到來電是保護白錦瑟的下屬,他一抬頭,看到楚修辭一臉淡定自若的表情,他心裏咯噔一下,瞬間感覺不妙。
他接通電話,下屬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墨總,不好了,白姐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車就往陸修言住的酒店去,我們在酒店樓下攔住白姐,結果,白姐直接打殘了我們的人,衝開包圍,上了樓!”
墨肆年安排的人,目的是保護白錦瑟,不敢傷到她,可是,白錦瑟卻絲毫不顧忌他們的死活,讓他們的阻攔,都變得非常縮手縮腳,最終還是沒攔住白錦瑟,讓她走了。
墨肆年聽到這話,沉沉的抬起眸子,看向楚修辭:“是你的人?”
楚修辭向來冷漠的臉,露出一抹冷笑:“準確的來,是修言!”
墨肆年看著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你想幹什麼?”
同一時間,他給墨五發了一個1,讓他將沈町然抓起來。
楚修辭平靜的從身後拿出兩份股權轉讓協議:“一份是沈氏集團的股份轉讓協議,把你收購的股份,還給我,另一份,是秦氏集團的股份轉讓協議,我要你手裏的,所有的秦氏集團股份,白錦瑟值不值這個價,就看你的表現了!”
墨肆年沉聲道:“楚修辭,你在找死?”
楚修辭聲音冷淡:“怎麼能是找死呢,我隻是放手一搏,畢竟……毀了你們秦家,可是我畢生的夢想!”
墨肆年的手機響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眼,墨五彙報,他已經完成命令,將沈町然抓起來了。
墨肆年語氣淡淡的:“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楚修辭冷笑了一聲:“我可不這麼認為呢,我覺得……隻要有白錦瑟在手裏,我的贏麵,還是很大的呢!”
墨肆年看著他:“讓我猜猜,之前陸修言給錦瑟做催眠的時候,動了手腳,我的對嗎?”
楚修辭輕嗤了一聲,沒話,表示默認了!
墨肆年閉了閉眼睛,他當時讓陸修言給白錦瑟做催眠治療的時候,何嚐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可是,他太想讓白錦瑟恢複記憶了,他孤寂了六年,沒人知道他有多想讓白錦瑟記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