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輕哼了一聲:“譚逸飛差點就讓你失憶了,他那種禍害,我可沒那麼大的度量去原諒他!”

白錦瑟忍俊不禁:“沒人讓你原諒他,隻不過……你氣吧啦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墨肆年的眉心一抽,忍不住握緊白錦瑟的手,幽幽的盯著她:“剛才什麼,有膽子再一遍!”

白錦瑟眨了眨眼,突然把手從墨肆年手裏掙脫出來,往後跑去:“我你可愛,難道不可愛嗎?”

白錦瑟一邊一邊笑,倒退著往後走。

墨肆年見她身後有個東西,趕緊開口:“心!”

他著,直接衝過去,將白錦瑟抱在懷裏:“你這個壞蛋,你就不能安分點!”

白錦瑟剛才差點被絆倒了,有些心虛:“我這不是沒注意嘛!”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點了點她的鼻子:“你,你一點都不聽話,是不是想挨打?”

白錦瑟眨了眨眼,故意裝出一副真的模樣:“怎麼?你還想打我?”

墨肆年忍著笑意,意味深長的低聲道:“不打你,用別的辦法收拾你!”

他那個別的辦法,的格外曖昧,白錦瑟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忍不住推了推墨肆年:“你可別亂來,我肚子裏還有倆免死金牌呢!”

墨肆年被她的形容逗笑了:“免死金牌?”

白錦瑟挑眉:“可不是嘛,難道你覺得不是,你可別忘了醫生的話,三個月之內,我們都不能……亂來,否則,會傷到寶寶的!”

墨肆年看著她囂張又害羞的模樣,真是打心眼裏愛死她這副模樣了。

他壓低聲音:“雖然現在不能做別的,但是,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墨肆年著,直接按著白錦瑟的後腦勺就親了過去。

白錦瑟紅著臉,剛掙紮了兩下,就聽到一個乖巧的聲音響起:“爹地,媽咪,你們在院子裏做什麼呢?”

白錦瑟臉瞬間爆紅,她極快的推開了墨肆年,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棉花,你吃晚飯了?”

秦思弦搖搖頭:“沒有,我在等爹地和媽咪一起吃呢!”

其實,剛才院子裏很暗,秦思弦隻是大概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站在一起,具體的也沒看到,所以,他才會這麼開口問。

墨肆年其實也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媽咪和爹地這就進來了,棉花洗洗手,我們一起吃飯!”

秦思弦點了點頭,轉身去洗手了。

白錦瑟忍不住瞪了墨肆年一眼:“讓你亂來!”

墨肆年勾唇:“這不是你仗著免死金牌太囂張了,我看不過眼麼!”

聽到墨肆年這麼,白錦瑟的臉更紅了,她忍不住再瞪墨肆年:“還是趕緊回去吃飯吧!”

墨肆年笑了笑,又走到她旁邊,伸手拉住她的手,向著裏麵走去。

秦思弦還在洗手間洗手呢,墨肆年忍不住壓低聲音問白錦瑟:“剛才我跟譚行之,先不給棉花用藥,你什麼想法?”

白錦瑟眨了眨眼:“我跟你的想法一樣,畢竟……棉花的身體,抵抗力太差了!”

墨肆年聽她這麼,也鬆了口氣。

吃飯的時候,白錦瑟突然跟秦思弦:“棉花,你喜不喜歡弟弟妹妹啊?”

墨肆年吃驚的看了白錦瑟一眼,實話,他還沒想好,什麼時候告訴棉花這個消息呢,他沒想到,白錦瑟直接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