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壽宴結束,月楚森找過來的時候,墨十一就跟月芯芯站在一起。

月芯芯本來是打算告訴親生父母,月蹊蹺回來這件事的,可是,轉念一想,月蹊蹺現在什麼都忘了,她也不用太害怕。

而且,如果她如果了,親生父母待會表現的不自然,萬一被爸爸看穿了,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裏,月芯芯索性打算沉默。

壽宴結束,虞家送賓客出去,隻不過,虞家這種身份,是送賓客,也就是有頭有臉的賓客,會得到他們一句謝謝來參加壽宴,路上走好這樣的話。

但是,在墨肆年和白錦瑟這邊,情況似乎有些不同。

虞老太太身後,跟著虞家一大家子人,親自送墨肆年去車邊。

而且,這麼多賓客,能把車開進莊園來的,那也隻有虞家人和墨肆年夫妻。

眾人看墨肆年夫妻的眼神,似乎更凝重了。

月楚森帶著墨十一和月芯芯,本來打算跟墨肆年和白錦瑟一聲,再帶墨十一離開,可是,看見墨肆年夫妻倆跟虞家人笑笑的告別,便站在一旁,也沒有上前。

隻不過,白錦瑟眼尖,看到了墨十一,就跟墨肆年低聲了一句。

墨肆年立馬開口跟虞老太太:“老太太,您身體不好,趕緊回去休息吧,那邊有個朋友等我,我跟他句話再走!”

虞老太太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一家人站在這裏,墨肆年不好去找朋友話,她連忙笑著點頭:“嗯,那老太婆我就先回去了,你跟白丫頭回去的時候,路上心點,以後有空常來我這裏玩!”

墨肆年和白錦瑟笑著點頭:“我們有時間一定過來!”

最後,虞新寧和虞新安分別一左一右的扶著老太太,向著遠處走去了。

他們走遠了,虞新寧才忍不住低聲問虞老太太:“媽,我們跟秦家不是世交麼,您怎麼對那個墨肆年那麼客氣!”

就算是墨肆年是秦鎮的兒子,那也不該如此吧,他們虞家,在申城的地位,那也是不弱的。

虞老太太輕哼了一聲,看了兒子一眼:“這些年,我們跟秦家人交往不算深,見麵的次數也少了,所以,也就沒有跟你們過以前的事情,你以為秦家,隻是你表麵看起來那樣麼,秦家的勢力盤根錯節,龐大的厲害,遠不是我們虞家能比的,我們虞家,也就是在申城有頭有臉,可是,秦家那在全國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不容覷的,是地頭蛇也壓不住的強龍,你懂麼!”

虞新寧和虞新安對視了一眼,心裏有些震驚:“原來秦家底蘊這麼深厚?”

虞老太太開口:“那可不是,隻不過,我對那孩子客氣,主要原因還是我們虞家發家,靠的還是秦家,當年,你爺爺在秦家爺爺手底下辦事,後來,他犯了點錯誤,秦家爺爺還不計前嫌,看在認識多年的份上,給了他一筆啟動資金,提點他來申城發展,你爺爺聽了他的話,來了申城,沒想到,申城很快就迎來了改革開放,你爺爺成為了先富起來的第一批人,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