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錯,是他讓她吃得太多了,也是他讓她長胖的。
淩旭堯摟著她回到床上,大掌替她按壓著肩部,“太太,今天有沒有想要做的事情?”
隻要是他有空,他所有的時間都可以是給她的。
她搖頭,日子過得越來越安逸了,有些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些什麼。
整日無所事事,這樣的日子的確過得無趣,但偏生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做什麼。
上班嫌累,到頭來發現的是自己竟然什麼都做不來。
這快一年的時間裏,都沒怎麼為自己好好地活過。
或許,等著寶寶出生,她該好好地想一想自己還能做什麼。
她還年輕,不想一直就這麼依附著男人而活,到頭來,可能除了這個男人,她什麼都沒有了。
她垂了眼眸,這樣的生活遲早會讓人厭倦的。
“那聽我安排吧。”淩旭堯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言。
江舒夏轉頭,順著男人的臉看去,雖然不知道男人打算搞什麼花樣,但還是點了頭。
有他在,做什麼都顯得不是很重要的,對她而言更重要的便是男人的陪伴。
用完早餐,兩人驅車離開家門。
江舒夏身上這身,是男人幫忙挑的衣服,波西米亞的長裙,裙擺處小碎花鋪陳開,外麵穿著一件薄針織的長袖。
很清新的打扮,看上去是濃濃的度假風。
她朝著外麵看去,今天的太陽很好,陽光透過雲層投射在地麵上,暖意蔓生。
“我們去哪裏?”
她還是好奇地問了出口。
淩旭堯轉頭沉沉地望了她一眼,沒回答她。
抬手打開了音樂,很快,就有音樂傾瀉了出來。
是張信哲的愛如潮水
低磁的嗓音,深情款款地演繹著這首歌,連歌詞都能讓人感受到淡淡的溫暖。
那種溫暖深入人心。
江舒夏側過臉,看著身旁的男人。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爬上了他的大腿,微揚的眉梢,帶著俏皮的意味。
愛如潮水——
淩旭堯大膽地傾過身子,吻了吻她的唇角。男人的薄唇舔過她的唇瓣,卷走了她的氣息。
音樂還在響著,江舒夏的臉上浮現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既然愛了就不後悔
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
她躲開男人的薄唇,俏臉緋紅。
小聲地提醒他認真開車。
這樣的事情新聞上屢見不鮮,因為開車和副駕駛座上的人接吻,車子直接衝入附近的店鋪裏,撞傷店內的客人。
她可不想就這樣的事情還上了新聞,說出去多丟人。現在光是想想就一陣的惡寒,若是真的發生了那還得了?
淩旭堯見她麵色有些不大正常,知道嚇到她了,便也沒有多做糾纏,將注意力放到路麵上。
他的聲音裏帶著輕笑,“是你先動手的!”
聞言,江舒夏抱著自己的手臂,衝著男人翻了幾個大白眼,她隻不過是摸了他一下嗎?大男人還這麼小氣。
江舒夏不答,男人繼而平靜地接上,“你這麼亂摸,我很有感覺!”
本來就是禁欲了的男人,被撩撥幾下很容易的事情。
“淩旭堯!”江舒夏衝他吼了一聲,身體靠在了座椅上,這男人怎麼能隨時隨地都能想到那種事情,整個人就跟一個發情的禽。獸那般。
但真正地想要給他的時候,他又不敢要。
跟昨天晚上一個樣,連醫生都說可以了,偏偏這個男人說怕會累著她。
那樣的事情,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好麼?她真的恨不得上前把男人給敲醒了算了。她知道是為了她好,但是偶爾著也要聽聽她的意見吧!
這男人啊,簡直比女人還要難懂上幾分。
不過,她喜歡的就是男人這種傲嬌的樣子,傲嬌得讓人心癢難耐。
阿斯頓穿過了大半個城市,漸漸駛入了車輛稀少的路段,這是通往郊區的路段。
她降下了車窗,外麵的風徐徐地吹了進來,她的長發被風吹拂得的揚起,發絲在空中糾纏在一塊兒。
有幾縷發絲頑皮地落在了男人伸過來的手背上,絲絲的癢意,從手上傳達到了心口。
淩旭堯見著她的模樣,原本想碰她的手也跟著收了回來。
手臂擱在車窗上,江舒夏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徐徐的暖風拂在臉上,很柔和,這樣的風讓她很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想法。
蔓延的遠山,綠意一片,看著便能讓人覺得心情愉快。
淩旭堯看了她一眼,放慢了車速。
再過了十幾分鍾,抵達了目的地,入目的是大片的紅色,烈焰般的紅在太陽的照射下仿佛能燃燒起來的那般。
她從未見過這麼多的鬱金香,漂亮得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江舒夏將手放在男人的手中,從車上下來。
淩旭堯摟著她的軟腰,走到後座,打開門拿出了放在座位上的一頂有大帽沿的編織帽。
關上車門,男人高大的身軀半倚在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