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豬!傾城心中腹誹,表麵上也沒有變現什麼。
“城兒,你可有想過日後嫁個怎樣的男子,過怎樣的生活?”南墨璃問道。
傾城並未多想,全當是長輩在關心自己。
“翡翠杯中泉,鼓雪而湃,梨花趁青旗,倚雲栽,暗嗅冰蕊,幽若初開。清風能幾筷?流雲下酒,當為我浮一大白。”
傾城開口唱道,聲音一改往日的清脆甜美,氣勢恢宏,唱出了肆意江湖的英雄氣概。
“可是你作的?”
“正是。”
南墨璃徐徐誘導:“可是為心上人作的?”
“並不,隻是一個人販子罷了。”
“人販子?”南墨璃臉色微白。
“嗯,他想抓我把我賣到青樓。”傾城神色忿忿,“我那時還那麼小,禽獸!”
“你是如何知道他是人販子的?”南墨璃有些站不穩了,辛辛苦苦培養了四年的感情完全脫離了正常軌道。
“哼,他企圖騙我乖乖跟他走,然後看到我才學尚不足,就用一個荷包做上記號,讓我爹娘花錢培養我,然後他每月來信考我詩詞歌賦,等到我達到他心中的標準便把我騙走。”
傾城咬牙切齒地說:“他以為我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嗎,一句我心悅於你,我會娶你,就把我騙的非君不嫁,從此蕭和是路人麼。此等拙略的伎倆就想騙我,做夢!”
南墨璃心想:這丫頭也算是猜對了一半。我隻想把這個丫頭娶回來相伴一生罷了,怎麼到她嘴裏便變成了此等歹人之心。
傾城頓了頓,接著說道:“若是當時他立刻把我掠走,我且不說什麼,技不如人罷了。可是,他居然大膽的把我放了回去,這時蔑視我百裏一族,還膽大妄為的留著信鴿這一罪證。我且吊著他,等他出手,定叫他有去無回!”
南墨璃身子一晃,高大的身子載下來。百裏傾城連忙扶住他,“太子你怎麼了?”
南墨璃用力閉了閉眼,問了問心神:“城兒,他應該沒有惡意。”
傾城扶穩了南墨璃,說道:“太子認得他?”
“嗯…不認識。好了,我們往前走走吧。”
“嗯。”
小姑娘在別人麵前,總是口是心非的。
如果對這人有三分好感,那說出來的話便隻有一分;若是有七分好感,說出來便是十足的厭惡了。
傾城對於感情素來遲鈍,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那個人販子已經是自己人生中一個重要的角色。
南墨璃心中苦悶,自己苦心孤詣的追了四年的小姑娘,倒成了欲圖不軌的壞蛋,他真想挖開傾城的腦袋看看她想的什麼。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遠處,傾城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南墨璃心中苦笑,自己的漫漫追妻路,遙遙無期啊。
初遇相識心已落,隻是姑娘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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