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驚訝的目光,傾城說道:“她手心有薄繭,是常年握劍的證據。而且,她的指間有傷痕,正是練暗器所得。以她的身體韌度來說,他的武功並不低,輕功尤甚。”
“女子沒有掙紮的痕跡,腿間也不見傷痕…”傾城一邊回憶著當時的場景,一邊慢慢地分析。
“咳咳…”南墨璃和沈自橫麵紅耳赤的咳嗽起來。
“你們怎麼了?”傾城好奇的問道,“怎麼臉這麼紅?”
“那個...公子…那姑娘的那個...你還看了?”沈自橫支支吾吾的說道。
“在醫生麵前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無論男女。”傾城看了一眼兩人,繼續說道:“所以凶手的目的不是圖色。製造出死亡的假象,可能是想將這些名門閨秀用於某個地方。”
“所以說,應該是有人想要用貴女做事,連夜擄去某個地方。凶手將女子從人多的地方拋下河,再從河裏迅速轉移,所以人們隻知道女子失蹤,都以為是溺水而亡,但是沒有一個人發現過屍體。”南墨璃分析道,“今日女子會武功,凶手怕留有禍患,不得已將她殺害,以迷惑百姓。”
“嗯,還有一點。女子的懷裏發現了一根珠釵,上麵雖然沒有血跡,但是女子把它藏在懷裏這一點,很值得推敲。”傾城繼續說道。
“公子筠是說,凶手可能受了傷?”沈自橫說道。
“不錯,隻需查探一下,人群之中有沒有人身上有傷口便可。”傾城說道。
“萬一那傷口很小,人們不曾注意到呢?”沈自橫眉頭緊鎖,“畢竟隻是珠釵。”
“既然她拚命保護那個珠釵,就證明一定是個很重要的線索。昨夜沈大人早已下令封城,凶手應該沒有走遠。”南墨璃沉聲說道:“魑,你去查。”
“今日便到此為止吧,你們先去休息。”南墨璃說著,翰琦就將傾城和沈自橫送了出去。
南墨璃迅速摘下臉上的麵具,又仔細的沐浴了一番,方才去找傾城。
南墨璃去找傾城,勢必要經過公子筠的房間。隻見公子筠的房門大敞著,公子筠帶著麵具,和傾城有說有笑的,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南墨璃隻覺得心火中燒,大步走到傾城身邊,拽著她的手便走到了自己房間。
南墨璃將翰琦轟走,衣袂一揮,房門便自己合上了。
“什麼時候來的?”南墨璃語氣沉穩,額頭上的青筋顯示了他目前的心情。
“就跟在你身後啊。”傾城嬌俏臉頰皎若新月,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看著小姑娘嬌態可掬的樣子,南墨璃就算是有滔天的怒火也發不出來了。
“今天的事,已經知道了?”南墨璃問道。
“嗯,公子筠和我說了,很有趣。”
“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南墨璃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握著茶杯的指尖隱隱有些泛白。
“我住在他的隔壁,進門的時候看見了。他也會醫,就隨便聊了幾句。”傾城側頭斜睨,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最近不太平,我會派人保護你,出去玩兒的時候要小心。”南墨璃摸了摸傾城的頭,觸感很好。
傾城聽了,隻覺得內心的某個角落瞬間崩塌。他知道自己愛玩,從來不會說不許,隻會說我會保護你,你想做什麼便去吧。
傾城大眼睛笑的都眯了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你不陪我嗎?”
“我明天還要查案子,怕你嫌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