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璃言辭懇切,傾城在一旁滿目淚光:“是啊,妾身與老爺自知是孽緣,隻是心念公婆年老不能侍奉左右,心裏自責啊。”
“誒,也罷你們這般,也真是苦了老倆。這樣吧,魏副官,你領著他們從南門進去吧,切勿讓旁人發現了。”
六人進入燕城,找了家幹淨的旅店,要了五間客房住下了。
當晚,悅來酒樓。
百裏傾城窩在南墨璃懷裏,腦袋枕在南墨璃肩膀上,兩條纖長的美腿在空中蕩來蕩去,整個人坐在南墨璃的大腿上,不自覺地一下一下蹭著某人的...
嗯,某處。
“墨璃,你為何沒乘坐儀仗,騎馬就過來了?”
南墨璃抱著傾城轉個方向,讓傾城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四目相對:“你說為何?”
南墨璃寵溺的刮了刮傾城的鼻子,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若不是一下朝便聽見魅告訴我某人帶著丫鬟跑了,我竟是不敢相信,堂堂南湘皇後,會坐在泔水桶裏出宮。”
傾城小臉一紅,嘟囔道:“我還不是為了出宮幫你。若是你單獨來了,別說解決疫情,自己能不被傳染就不錯了!”
“是啊,皇後能屈能伸。”
“當然了,本宮胸懷如男人一樣寬廣。”
“嗯。胸如男人一樣…寬廣。”南墨璃的語氣有些揶揄,傾城的小臉更加嬌俏。
傾城抄起枕頭就朝著南墨璃腦袋招呼:“往哪兒看呢!色狼~”
“我隻是讚同夫人的話而已,為夫哪裏色了。況且為夫都是斷袖了還養了五個小館,這點夫人還不清楚嗎?”
“我那隻是為了麻痹守衛,進來燕城罷了,何必當真呢。”傾城嘟囔道。
南墨璃麵色一正,說道:
“城兒,如今燕城縣令下令封城,皇家儀仗未必進的來。縣令秦閻本是當地商人,不知如何買通了吏部的人當了這個縣令,說實話,若不是燕城出事,我都不知道縣令是他。今日便隨你騎馬先行進城,儀仗是個幌子罷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這樣吧先不管縣令是誰本意如何我們明日先把疫情問一問吧。”
“嗯,今日你也勞累了一天,我們先歇著吧。”
南墨璃說著,便吩咐小兒搬來熱水洗澡。“城兒,水放好了,先來洗漱吧。”“哦,這就來。”
第二日,燕城。
幾人穿著傾城做的防護衣,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口鼻用了特殊材料做的布料,防止空氣中的病毒傳播,手上戴的也是防水布做成的護手。
南墨璃看著身邊一身男裝仍難掩絕代風華的女子,心中泛起絲絲漣漪,這個本該享著榮華富貴,嬌嬌氣氣的姑娘。
嫁給了他竟是一天安穩日子都沒有,不是在戰場上廝殺就是為他的江山謀劃,以後他們的孩子長大。
他一定帶著她走到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寵著她護著她,不讓她受一點累。
“公子,屬下打聽過了,這裏的人都不知道疫情肆虐,隻是覺得這是天災,身體虛弱而導致的虛症。”魅走過來說道。
“衡哥哥,我們去醫館。”百裏傾城拉著南墨璃的手,邊走邊說。因為這是在外麵,為了掩藏身份,傾城又喚起了小時候對南墨璃的愛稱,南墨璃看著她的背影,眸中染過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