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竹絮絮叨叨的說著, 林景珩抱著她一邊聽她說一邊看她的手機, 打開相冊欣賞自己的帥照,徐朦坐在椅子上看著這一對如膠似漆的有情人,電話那頭是抱怨著的孟君餘。
“我居然真的要收留林景珩一夜?”孟君餘語氣很崩潰,“徐小姐, 你放過我行嗎?我這房間就一張床,我不可能跟林景珩睡一張啊!”
徐朦有些無奈:“你們倆男人,你擔心什麼?”
“男人就不應該擔心了嗎?你不知道我男女通殺嗎?”
聽著孟君餘振振有詞的說法, 徐朦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幹脆的掛掉了電話,站起身走到林景珩身邊:“該走了,再不走這幾個小時就沒法解釋了。”
“也不一定就有狗仔在外頭。”林景珩輕聲說道。
“林老師,麻煩你清醒一點,不管外頭有沒有狗仔, 我們都不應該在這裏逗留, 你知道那些人的嘴巴有多厲害,白的能給你說成黑的,咱們三個人在房間裏,都能杜撰成3p。”
“我會解釋的。”
“你解釋什麼?”
林景珩捏了捏許奕竹的臉,被她用力打開, 不禁輕聲一笑:“他們捕風捉影不就是想挖到戀情嗎?那我幹脆公開算了。”
徐朦好半響沒有說話,等緩過神來了才問道:“你要公開?”
“公開。”林景珩抱緊了身邊的人,“打拚了這麼久,其實沒有遺憾了, 我發現自己除了挑選劇本上自由的,其餘的還是被牢牢地牽製住,談個戀愛也要躲躲藏藏,想找個圈內的,兩個人根本沒時間相處,找個圈外的,又受不了我的職業,其實我早就不需要用我的單身身份來吸粉了,我沒想過百分之百的隱私,至少在感情這方麵我希望自己是自由的。”
“孟君餘要有你一半的覺悟就好了。”徐朦感歎道。
“前輩......”懷裏的許奕竹嘟囔道。
林景珩柔聲回答:“我在呢,別叫我前輩,叫我名字。”
“珩爺......”許奕竹聽話的換了個稱呼。
“叫景珩。”林景珩在她耳邊說道。
許奕竹嘟了嘟嘴巴,腦袋一歪在他肩上睡了過去。
“景珩,公開是公開,但是咱能先別讓今天晚上成為狗仔的狂歡嗎?”徐朦無可奈何的說道。
林景珩也歎了口氣,將許奕竹扶起來打算幫她收拾收拾上床睡,徐朦在一旁插不上手,就看著林景珩伺候許奕竹,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讓她都想拍個照發微博讓別人看看。
平時眾人環繞高高在上的林景珩,居然也會這樣彎下身子幫許奕竹擦臉卸妝。
“眼睛疼...”許奕竹不滿的要揉眼睛。
“對不起,弄到你眼睛了,你別揉,我用濕紙巾幫你弄。”林景珩手忙腳亂的照顧她,一邊又絮絮叨叨的小聲自言自語,“這睫毛膏怎麼這麼難卸。”
徐朦終於看不下去了:“你用的水卸不掉這睫毛膏的,這防水的,得用專門的眼唇卸妝液。”說完就拿起了另一瓶卸妝水遞給林景珩。
等把許奕竹收拾好了,林景珩才抱起她放在了床上,又幫她蓋好了被子,細心地調了最適合的空調溫度,開了加濕器,才放心的打算和徐朦離開。
徐朦感歎:“林景珩,你這是要做老婆奴啊。”
“我願意。”
***
孟君餘不情不願的打開房門把林景珩放了進來。
“你真要住這啊?”孟君餘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我向你保證,我對你,沒有一點興趣。”林景珩強調。
孟君餘撇撇嘴:“不是,這就一張床,怎麼睡啊?”
“你小時候沒沒跟你爸睡過覺嗎?”林景珩反問他。
孟君餘有些噎住了:“那我爸是我爸啊,我從十歲以後就再也沒跟同性睡過一張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