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說文解字 從與英雄的幾次邂逅談《洛利香水》的
創作動機(一)(2009-08-1522:39:27)
1994年,像《洛利香水》中的夏子雨一樣我被“借”到電台做嘉賓主持《我是一個兵》節目。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鋼琴專業的我也從此開始了新聞報道工作。高中二年級的時候我出了一本交流詩集《未竟世界》。除了詩歌以外,我人生的第一篇散文就是為電台的節目寫的《昨夜夢中長發飄》,後來發表了很多地方,但餘葉雄的這一篇稿子是我新聞報道工作的第一個鉛字文。
當年的我就是這個樣子!一個天天練鋼琴參加各種比賽,熱愛文學熱愛寫詩,尤其癡迷古典文學的小女孩!餘葉雄是第一個擁抱我的異性,他離開青島的時候把他的一等功軍功章送給了我。他當然是英雄——他5次跳入急流搶救一名落水婦女。現在想起來,怎麼隻有他能一次又一次的跳水救人呢?周圍的人都去了哪裏??但是知道他的人可能並不多,因為作為救人的典型,在往新華社送稿的過程中他比徐洪剛晚了一步,相似的典型全國隻能樹立一個。他也因此隻能在區內宣傳無法為眾人所共知!這或許也是新聞報道工作的中國特色吧!
我當年非常認真地把這頁《忠誠衛士》的雜誌剪下來,沒有想到他會成為後來《洛利香水》中的海子的原形。宣傳後的英雄自然還要回到他艱苦的基層,以繼續他英雄的事業!
跟他唯一的聯係是他來青島的時候,在書店看到了我寫的《忘川》。他給我打電話,時值我下部隊演出,再以後就完全失去了聯係。隻聽說他回原單位後表現不好,酒後打人遭到了處分(是否屬實我沒有考證),但直覺告訴我他一定不會過得特別開心。人們總是認為:英雄在成為英雄以前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在為以後當英雄做準備的。但別忘了,他們也是普通的人,或許他們的英雄之舉隻是在危急麵前表現出來的一時的超我狀態。不能因為宣傳了的文字就要求他們永遠維持一個超我的狀態!這或許是我想從《洛利香水》中讓人們所能去體會的。
能找到這些十幾年前的老照片和文章實在讓我覺得很想流淚,那些曾經的記憶仿佛就在眼前,而鏡中的自己已悄悄地改變了容顏。
太多太多的東西要靠一個被文字技巧架構了的情節和故事去展現,不能辜負了我設計的每一個人物,就是我寫作的最主要目的!《洛利香水》也因此被我擱置了這些年。包括結尾,我也是一改再改不忍釋卷。我決定即使犧牲成為一個流俗的結尾(讓海子死去)也不希望我設計的主人公在未來的生活中苦悶掙紮,直到我想表現的新英雄主義能夠實現,也就是人們能以一顆平常心寬容地對待英雄的本我乃至於超本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