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若有所思的看著溫嶼州,這人好像有什麼話要對他說,但是在他嘴裏聽到錢朵朵這名字,江漾剛剛緩和一點的麵色又冷峻下來,“有你事嗎?”
問那麼多?就你嘴多一個?
“沒我事。”溫嶼州笑了笑,“就是問一下,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見這人說的話摸不著東南西北,江漾也懶得繼續說下去了,轉身就走。
“哎,江漾。”溫嶼州小跑幾步跟在江漾身邊,眼睛稍微抬上用餘光看著他,低聲道,“那什麼...”
“你有話就快說。”江漾不耐道
婆婆媽媽的。
溫嶼州眉頭狠著一皺,麵色有些糾結和迷茫,壓著聲音說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對。”
“我這次回來不是想繼續和你對著幹的。”
“我隻是...”
“我不在乎,你又幹不過我。”江漾語氣散漫的說道
這人說話的方式一直都是這麼讓人想揍他。
溫嶼州眼角跳了跳,啊了一聲,“你最厲害。”
我不反駁。
“不過我不是說這個的。”溫嶼州又飛快的看了江漾一眼,麵色有些不自然,“我是想說,今天考完試了,然後...以後咱們可以...”
“?”江漾偏頭看著他
被江漾那張冷淡俊美的臉看著,就這麼一眼,溫嶼州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打結了,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別過臉,溫嶼州臉上浮上了不太明顯的紅暈,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說道
“以後我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問你嗎!”
這話說出去後空氣都凝固了幾秒。
江漾遲疑了一瞬,瞥了他一眼,隨即淡淡地說道,“隨你。”
溫嶼州的表情從緊張難控變的欣喜若狂,連忙追問,“真的?”
江漾說,“真的。”
這人好像有些精神失常,他不計較。
溫嶼州壓住自己快要飛到天上去的嘴角,跟在江漾身邊,像個比他小幾歲的弟弟一樣,扭捏崇拜的看著他。
江漾麵色微僵了一瞬,他總感覺溫嶼州那眼神有些驚悚,有些生硬的說道,“你...離我遠點。”
“我也去禮堂。”溫嶼州笑眯眯的說著
但是還是往旁邊走了走,大概離江漾有兩三步的距離。
“咱們以後就是同門師兄弟了,我以後叫你師兄吧?”溫嶼州說,“江師兄?”
江漾沉默著,這人好像經過一場考試後就性情大變了,他總覺得怪怪的,雞皮疙瘩都能掉一地。
路上溫嶼州一直叭叭說個不停,而江漾就是一臉冷漠的走在前頭。
江漾就恨沒有拿個膠帶把他的嘴給黏上,太煩了。
還是一個電話打斷了這奇異的畫麵。
“教授?”溫嶼州疑惑了一下,然後劃過接通,“周教授。”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句什麼,溫嶼州抬頭看了江漾一眼,“他在我旁邊,什麼?現在嗎?”
皺了皺眉,溫嶼州又說道,“但是我們現在要過去禮堂。”
“好的。”
整個接電話的過程還沒有五分鍾,但是溫嶼州的樣子看起來卻低落了些許。
“做什麼?”江漾問
“周教授要我們去他辦公室。”溫嶼州說,“而且好像很急,而且點名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