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地剜了許揚一眼。
孟莎莎盡管心中確實是有些惱怒,但讓許揚過來替自己搬家,是自己主動邀請的,讓他冒充自己的男朋友,也是自己主動進行的。
為了把戲演得更逼真一點,情侶之間哪怕做出點再親密的動作,那也都無可厚非。
所以孟莎莎最後也隻能是這樣在心裏勸慰自己道。
算了,就當作是讓這家夥過來幫忙,我提前給他支付的一點利息吧,純當是被狗爪子撓了幾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孟莎莎是在這短暫時間內的複雜心曆路程,許揚自是不得而知。
反正他臉皮比較厚,也不在乎孟莎莎會怎樣看待自己。
便一臉若無其事地說道。
“喂,孟莎莎,你不說除了我以外,你還有朋友也會一起過來替你搬家的嗎,你朋友人呢?”
孟莎莎麵無表情地瞟了許揚一眼:“剛被你給氣跑了啊。”
“不是吧!?”許揚一臉驚訝。“你是說,鄭天佑那個臭弟弟,就是你找來的朋友?靠,要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剛才就不配合你演戲去刺激他了啊!”
看著許揚這副懊惱不已的樣子,孟莎莎破罐子破摔,反倒是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哼,要不是你小心眼,記恨天佑說你是醜八怪的事情,你就不會去刺激他,你要是不去故意刺激他,天佑也不至於這麼生氣...所以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因果報應,活該!”
許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要是按照你這個邏輯去推斷的話,你才是那個該背全鍋的人好吧,因為你要是不把我硬拽到這裏來,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不是麼?”
“那我管不著,反正你已經答應了來幫我搬家,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是你的問題!”
許揚頓時無語。
不過有一點孟莎莎倒是沒有料錯。
那就是許揚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注重誠信的人,除非是對待敵人,或者在某些不可抗力的作用下實在無法達成,不然許揚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所以,無奈之下,許揚隻能是長歎一聲:“能認識到你這樣的家夥,簡直是倒了我八輩子的血黴...還等什麼,開始搬唄!”
眼見著許揚這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孟莎莎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得了吧你,搞得就好像要馬上送你上戰場一樣,我不是都說了嘛,我東西很少的,頂多兩趟就能搬完。”
孟莎莎這話倒是沒有任何作假。
大件行李箱一共四個,小件的袋子零零散散加起來也不過五個,關鍵是都還不算重,裏麵裝著的應該都是些比較輕便的衣物或者什麼。
大體而言,隻要許揚肯多受點累,甚至一趟就能把這些東西全部搬完。
“孟莎莎,這兩個小點的行李箱你推著走,再背個包,至於其他的都歸我,咱爭取一次就搬完,餓死了,我可不想再浪費時間過來跑一趟。”
許揚一邊分配著任務,一邊找繩子將剩下的四個包全部捆到一起。以前他做兼職的時候,就沒少幹這些髒活累活,現在處理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行,你要樂意的話,我肯定是無所謂的,隻是,你的腿...能受的住嗎?”孟莎莎有些擔心地看著許揚那條明顯不便的右腿。